?我给你打两个电话都没接,人都坐跟前了还看不见?”
“啊。”张芷青抬起头:“小叶?你什么时候来的?不上班?”
“发了半天的呆看不见我,一看见就三连问。”林奈叶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润嗓子,“我过来跟项目,最近古镇不是大力发展旅游事业么,都让你小叔跟秦之墨投的,这俩一有动静,圈子里其他人立马跟风追投,我爸也有兴趣,非让我来实地考察给他汇报一下。你干嘛呢?别告诉我,你也在动脑筋想生意,我可不信。”
“确实。”张芷青往后抓了把头发,手支着下巴神态慵懒:“生意上的问题,秦之墨分分钟就解决了。”
“真羡慕你,有个高智商还忠犬的老公。”林奈叶说,“我要能遇到这么靠得住的,我也躺平。”
“你跟那谁,不是准备结婚吗?”张芷青随口一问:“没成啊?”
“成不了一点。”林奈叶摇头,“你都不知道他让我有多幻灭,根本就跟高中那会儿判若两人!我喜欢的是害羞腼腆的少年,现在,你瞅沈南隐那浪荡样儿!我呀,这下是彻底对男人丧失了兴趣。”
“如果,”张芷青轻咳一声:“我是打个比方哈,如果,我对男人相当有兴趣,咱们还能继续当好姐妹吗?”
“你老公可是秦之墨!咱们学校年级第一的校草,颜值与才华齐飞,要给我一个差不多那种长相,也爱我爱到发疯的,我也每天对他感兴趣好吗!”林奈叶说:“再说了,见证过你跟秦之墨的绝美爱情,我遇见的男人不就都俗了么,还油腻。等遇到再说吧,回头有想法了,就去父留子。姐们儿有钱,这都不是事儿。”
“回头你生个继承人,等我噶了,你让你孩子定期给我扫个墓就行。”
张芷青笑出声:“你都死了,我还能活多久?”
林奈叶:“你立一遗嘱不就完了。”
张芷青:“行。”
“怎么,真打算要孩子了?”林奈叶刚吃完秦之墨家族的瓜,点头道:“秦之墨那样的深情好男人,确实值得你给他生一个继承人。”
张芷青收敛表情:“他的事,你也知道啦?”
“听我姨妈说了。”林奈叶想起来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是我被那么虐待,我可能就屈服了。那可是电击,好恐怖的,之前不是有个新闻爆料小孩子被送去电击治疗,再调皮可爱的孩子都会被摧残得双目呆滞,家长还觉得孩子乖了,其实是被打怕了。”
那视频很揪心,但远不及秦之墨被他父亲殴打的画面残忍。张芷青捧着奶茶杯,盯着白白的一层奶泡:“秦之墨不会屈服的。”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死也不会低头。
他可能比那些可怜孩子吃的苦头更多。
“就是啊。”林奈叶说:“秦之墨脾气那么刚烈。唉他怎么不跑啊?他要跑不可能跑不掉,他那么聪明。”
张芷青:“他怕他不受罪,受罪的人就是我。”
秦之墨的爱可以放手,也可以为她倾尽所有。绝不是嘴上说说,他真能为她赴死。
林奈叶对秦之墨充满敬意,已经不再单纯的觉得这人长得帅:“我都不敢想他是怎么跟他爸斗下去的,他那会儿也就十七岁,短短几年时间就找出了证据,要知道帮他父亲犯罪的可是一整个团伙,就,真的很牛。要是我,估计就只会哭,不过就我这智商跟学习成绩也当不了法医,谈什么为母报仇。”
张芷青感到骄傲:“他从小就厉害。”
秦之墨从小无依无靠,把她当唯一。
他不需要被护着,却隐藏自己的实力任由她为他出头,让她享受保护另一个人的使命感,跟她形成千丝万缕的羁绊。
秦之墨的爱很隐秘,收敛得她都察觉不到,但那些爱意总能在恰当的时候汹涌流向她。
他的感情是克制的。
隐忍压抑的背后,是极度疯狂热烈。
感受过秦之墨的爱,过去那段感情显得无比乏味,根本算不上爱情。
一想到曾经放弃过他,张芷青就恨不得打死自己。
但她知道秦之墨想要的不是她的愧疚,而是跟她此生共白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
秦之墨的生日就要到了。
十年前那场大火险些要了张芷青的命,那天她去小面馆就是为了给秦之墨过生日。
张芷青知道他在自责。
他今天去了一场慈善拍卖会,因为拍品有他妈妈生前的珍藏,所以秦之墨全程在现场。
晚宴快结束张芷青才入场,她有邀请函,直接去了场内。秦之墨有所感应似地,抬眼朝她看过来,见她停在原地笑,他快步走到她跟前。
秦之墨穿着正装,白衬衫服帖,衣摆被整齐收进西裤,身材线条被勾勒得完美,张芷青忍不住盯着他的翘臀,真翘啊,比她还挺。
秦之墨顺着她的视线侧头,看清她的目标,无奈叹息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承诺:“回去给你看,这里不方便。”
“就在这儿让我看,多刺激呀。”张芷青故意使坏,勾起媚眼一把揪住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