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了扭脑袋,四处看了看,见孙队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她也没在意,很快又低头看现场的照片和证物。
看了一会儿,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对了,听说a市会派人来做侧写的,来了没有?”
“我没见着人,可能还没来吧。架子还挺大的,明知薛明明在这儿,她还来,来就来吧,还故意姗姗来迟!”
“就是啊,人薛明明不错,都被她逼到我们这里来了,她竟然还要步步紧逼,啧……”
又一道声音道,“行了,乱说什么?别当薛明明是个好的!如果她真好,你们又怎么会知道那个谁……好像叫萧遥吧,你们又怎么知道萧遥打压薛明明?”
“我们偷听到的啊,那天薛明明和她男朋友上官惟吵架,我们听全了,可不就知道了么。人家薛明明可没有说什么,你别冤枉了好人。”
“对,薛明明不是那样的人。连陶贺那样的大帅哥都和她关系好,她怎么能是搬弄是非的小人?”
“上午薛明明和展先生已经取得了钱家小朋友的信任,很快就可以破案了,到时萧遥可就难看了,白来一趟,丢尽了脸。不过也是活该的,靠脸在警局混,不可能长久。”
正说得起劲,旁边的窗被敲响了,一人掀起百叶窗露出一双美目,“打扰一下,我叫萧遥,早来了,没有故意姗姗来迟,另外,我没有打压薛明明,也不是靠脸在警局混的。”
背地里说萧遥坏话的三人当场被抓包,尴尬癌发作,僵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萧遥,一张脸烧成了猴子屁股。
萧遥见三人不动,又加了句,“我就是想澄清下,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