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嘴。
半晌,顾时年松开她。
郁诗摸着自己的脖子咳了咳,一颗心渐渐回了原处。
她不想死,她不想坐牢,她想活得风风光光,她想做被人赞颂的建盏大师!
郁诗想着自己一直渴求的东西,重新变回那个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郁诗,带着重生时满心的遗憾和不甘,看向顾时年,仿佛诱惑一般,
“时年,我们没有退路了,目前只有让讨人厌的所有萧家人消失,我们才能脱罪……你难道还要妇人之仁,为了所谓的爱情,跑去坐牢吗?你难道不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虚无缥缈的自我感动吗?”
顾时年看向她,“哦,看来你已经想到该怎么办了,是吗?”
“杀了萧遥——”郁诗说到这里,见顾时年的目光一下冷了下来,连忙改口,
“如果你舍不得,你可以把她掳过来囚禁在某个地方,你不是想要她吗?她不是不肯接受你吗?把她囚禁起来,她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还可以让她为你生孩子……为了以绝后患,杀了萧二伯和萧远,那么再也没有人会找萧遥了,她就永远是你的了。”
顾时年听了郁诗的话,想了一下,只是这么一想,无尽的喜悦就从心底蔓延。
是啊,如果萧遥被他囚禁了,他就可以对萧遥为所欲为,让她接受自己灼热的吻,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让她为自己生下像他也像她的孩子。
郁诗看着顾时年俊脸上的狂热和喜悦,微微地笑了起来。
她知道,她知道爱情的滋味,她知道爱情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她知道疯狂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感觉。
第75章
萧二伯对萧遥道,“顾时年有钱有势,郁诗也很邪门,结交了很多有权势的人,我们现在告他们,估计会惹得他们对我们杀人灭口,所以我们最好还是躲一躲。”
萧遥问,“可是躲去哪里?”
这里是他们最熟悉的地方,如果有主场优势都能出事,那跑到外地了,人生地不熟,会更危险的。
萧二伯一时也为难起来,他们不像真正富贵了几代的人那样,在哪里都有势力。
萧遥说出自己的打算,“离开这里不用想了,多请保镖吧。我已经和吴哥提过了,他估计明天能把保镖找来。”
“行,那就多请保镖吧!”萧二伯点头,不过当晚还是很担心,没让萧遥和在家养伤的萧远外出。
第二天下午,吴哥请来的保镖就到了,足足二十多个,都是当年在部队里的战友。
看到这么多人,萧遥和萧二伯都放心了一些。
傍晚,出去打听消息的萧二伯回来说,外头传遍了郁诗和廖成钧谋害恩师的消息,大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都说萧遥已经上诉,一旦证据属实,郁诗和廖成钧等人会被带回去调查。
萧遥点点头,盘算着最迟明天,郁诗、廖成钧和顾时年几人就该被逮捕了。
约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她接到郁诗打来的电话,“萧遥,师父是自己吃多了药丸子损坏了身体才去世的,不是我和成钧杀的,你对我成见太深了。不如这样,我们明天见个面好好说一说这件事?”
萧遥完全不想和郁诗再废话,道,“郁诗,我会见你的,不过我想看的是铁窗泪。”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洗漱完躺在床上,她接到许敛的信息,问需不需要帮忙。
萧遥谢过他,说暂时不用帮忙,很快就睡了。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第一缕金光的阳光洒进院落里,萧家的大门被敲响。
萧遥正在和萧远一起做运动,姐弟俩一边做一边笑。
金黄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脸上,使得他们脸上的笑意显得温暖又飞扬。
很快保镖来报,“萧大师,有一个叫顾时年的人在门外等着你,说有急事要见你。”
萧遥收起了笑脸,“告诉他,我不想见他,法庭上见。”
保镖去了,可是不管用,门外很快响起顾时年叫“萧遥”的声音。
萧遥听他叫得心烦,只得让萧远自己先玩,自己去见顾时年。
她只开了木门,防盗门关着,看向发丝显得有些凌乱的顾时年,“顾总,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过我事先要说明,打感情牌、拿钱交易,我都不会接受的,我唯一接受的结局是,你和郁诗还有廖成钧一起进监狱演绎铁窗泪。”
顾时年看着萧遥没有笑意的脸蛋,脑海里闪过的是她刚才在晨光中欢笑的样子。
如果他囚禁了她,她估计再也不会露出那样温暖又神采飞扬的笑容了吧?
他愿意要不会对他笑,心中对他只有恨的萧遥吗?
顾时年的手插入西装外套的口袋里,碰了碰几张照片,又抬头看向冷淡地看向自己的萧遥,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萧遥,你对我有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爱意?”
萧遥摇了摇头。
顾时年有些烦躁地伸手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发丝,用带着血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可是我爱你,我愿意护着你。郁诗想让你出车祸而死,我就用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