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碰都没有碰过我,你最厉害,啊……”
蒋石头再次同情地看了自己的傻表弟一眼,从兜里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对着车里就晃,“干嘛呢干嘛呢?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解决?”
车里的汤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推开身上的金先生。
金先生这些年来征战经验充足,又在要紧关头上,半点不在意,死死抱着汤暖再战,直到出来了,才拿衣服挡住汤暖,磁性的声音道,“怕什么?”
汤暖手忙脚乱地拿衣服,又惊又怕,压低声音道,“我怕是记者……”说到后来,已经快哭出来了。
金先生笑道,“真被记者拍到了,你就说我是你男朋友,这不就行了?”
蒋石头很是服气,觉得里头这位奸夫的心理素质,可以和自己比了,便又想伸手去敲,不料手臂才抬起来就被拉住,人也很快被拖着走了。
走出几步,蒋石头不满地看向沉默地拉着自己埋头走的杨阅,“干嘛要走?大家见了面,没脸的也不是你,你走什么啊!”
杨阅没有说话,脚步却更快了。
蒋石头没法,只得加快脚步和他一起回到自己的车上。
上了车,杨阅低声道,“开车吧……”
蒋石头看了看他,试探着道,“你要不,哭一场?”
“开车!”杨阅低喝一声!
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震动的车子,回放那些香艳的调笑话,脸上、身上烧起来,可是心却冷得如同冰一样。
那样的羞辱,那样的羞辱……
杨阅一拳重重地砸在车子的座椅上。
明明没有在一起,却有种被深深地背叛的羞辱!
汤暖整理好衣服在车里往四处看,没看到什么人,便从车里出来,继续看,可还是没见到任何人。
金先生衣衫凌乱地从车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四周,低笑一声,“走吧,不会是记者的,记者哪里会给你提醒啊,偷偷拍了就走。我看,多半是那些恶作剧的。”
汤暖侧过脸,看向他邪魅英俊的脸,即使衣衫凌乱,看起来还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说道,“走吧。”
金先生点了点头,凑近她耳边,“我们回去再来一次……”
汤暖脸上一热,拧了金先生一把,和他一起回去。
电梯里,金先生懒洋洋地问,“你打算拿那位杨阅小朋友怎么办?那么天真的人,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没准会哭鼻子啊……”
汤暖道,“反正没有在一起过,就这样吧。”
这些日子她陷入热恋,单独待在家里接到杨阅的短信时,偶尔也会心里愧疚的。
只是她放不下金先生这个人,而且,她觉得她有过金先生之后,可能从此再也没有办法适应和一个人结婚生子、循规蹈矩的生活了。
那么,杨阅,就不再是她觉得合适的人选了。
从此分开,她不会愧疚,杨阅也不会受到伤害,这样很好。
金先生笑了笑,舔了舔她的耳朵,“宝贝儿,也没必要分开那么快,爱情这回事儿,谁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又什么时候走?”
汤暖一听,心如同被烈火焚烧,她一口咬在金先生的俊脸上,“怎么,你这就想着撇开我了?”
和金先生在一起之后,她爱得奋不顾身,可又经常患得患失,因为金先生情浓时是真的情浓,但不再情浓时,又若即若离,叫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金先生摸摸她美丽的脸蛋,“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你?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进了汤暖的家,金先生赞赏地看着汤暖已经完成的一幅画,“宝贝儿,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吗?”
汤暖看向那幅油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错,它是你带来的。”
那是一幅街景图,以平行构图展示人生百态,用色大胆,笔触却非常细腻,即使她之前的种种缺点还存在,可由于画透露出来的艺术美和情感,这幅画绝对称得上是上好的作品!
也正是这幅画,让她下定决心和杨阅一刀两断。
她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感创作出不下于这幅画的作品,她应该在艺术的烈火里灼烧粉碎,而不是在世俗的春风里婀娜多姿地徐行!
她相信,这幅画面世之后,能够得到数不清的赞誉,能够稳稳地压在萧遥头上。
金先生盯着画一边欣赏一边点头,“不错,不错……”
汤暖听到金先生直白的赞扬,脸上的笑容荡漾开去。
她的目光有些辽远,仿佛透过虚空看向远方,声音虽然轻但带着坚定,“这一次,你没有办法比得过我了……”
金先生耳尖,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起来,“宝贝儿,这个你,是指萧遥吗?”
汤暖回神,看向金先生,没有否认,只是问,“你觉得萧遥的植物科学画如何?”
金先生精准地点评,“《葱莲》画得很好,但是作为植物科学画,注定只有单调而呆板的画法……”他粗粗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在想形容词,
“那是……唔,那是带着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