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贵重的!那小贱人从小被仍在老宅长大,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
郑老爷子自诩一辈子英明,不想临老被萧遥这么敲一笔,简直痛彻心扉,再听到老太婆不住埋怨自己,也怒了,“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想的吗?当初她拿何司令出来说事,我敢用金银打发何司令吗?”
“你早该查清楚的!”郑老太太想到自己白白给出去的贵重珠宝,连郑老爷子的权威也忘了,止不住地埋怨。
郑老爷子脸皮实在挂不住了,对着郑老太太就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个妒妇非要把人赶走,压根没有今日的祸事。”
郑老太太正心疼自己那些珠宝,一通埋怨不仅没得到安慰,还被打了一巴掌,顿时也炸了,挥舞着爪子扑向郑老爷子。
夫妻俩打成一团,气得郑老爷子直嚷嚷着休妻,才终于让郑老太太住了手。
可是老夫妻实实在在被打击到了,之后接连一个月,心情都极其恶劣。
萧芳前夫家知道被骗了,本待说出去败坏萧遥和萧芳的名声的,可思来想去觉得丢脸,到底没敢提。
又过了几天,行商领着伙计和佣人来萧家打扫卫生,并请人进行装修。
这番举动惊动了萧家族人,萧家族人过来打听,才知道这无主的房子被政府收归处理,直接卖出去了。
萧家族人不信,终于怀疑其萧遥来,怀疑是萧遥几个把老宅买了,要看行商的房契等项,等见上头没有萧遥的名字,都有些失望,问行商,“那你知道原先住这里的几个女子去哪里了吗?”
行商不想有什么波折,一口咬定自己不知,就把萧家人给赶出去了。
没多久,当地就暗中在传,说萧遥几个弱女子因容色好,又无人看顾,叫萧家族人悄悄地卖了。
萧家族人听到这个传言,顿时都气得吐血,脸红脖子粗地跟人争辩,不仅没能扭转别人的看法,反而使得名声越发坏了下去,一个月内,就有不少人上门退亲,可谓元气大伤。
萧遥跟侯太太和裴太太学识字,每天也努力练字,进步很快。
萧芳却没有心思学习,也舍不得把钱花在用纸用笔上面。
还有四凤三个,每日也是忧心忡忡,眉头紧锁。
当晚,萧遥召集大家开短会,问四凤几个为什么每日忧思良多。
四凤是萧遥亲妈,说话就没那么顾忌,道,“单是住这里,一个月就花掉130个银圆,再加上吃饭,又要20银圆,我们卖房子只那么点钱,怕是住不了多久。我看,我们不如到郊区住,自己种些菜,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萧芳点头,“我也不想读书了,如今我年纪大了,识字也识不了几个,白花了纸笔和墨的钱。”
萧遥看向大姨太和三姨太,见两人也是忧心忡忡,当下回房,将兑出来的银圆并珠宝首饰全都拿了出来,“老宅卖了800银圆,的确不算多。可我去郑家要了11000银圆以及这一箱珠宝首饰,还去了王家给大姐要了100银圆和两个金手镯,料想能够支撑一段日子的。”
当然,还是要尽快找一门谋生的手段的。
四凤几个目瞪口呆,“郑家怎么舍得给你那么多钱?”
萧遥道,“他们怕我被何司令纳入府中回去找他们算账,所以给了我这些,希望彼此两清。王家也是一般意思。”
说着把100银圆及那对金镯子给萧芳,“大姐,这是你的私己钱,你自己放着罢。”
“不用,不用。由你放着,你管着就是。”萧芳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多钱,哪里敢要?
萧遥硬是把钱给她,“王家对不起你,我只能帮你讨回这么点公道,你一定要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大姨太用全新的眼光看萧遥,“七小姐,你大姐手上从来没拿过钱,拿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反而担心弄丢了,这钱还是你拿着吧。将来你大姐如果还能嫁,你再拿出来给她做嫁妆就是。”
萧芳也泪光闪闪地点头附和。
萧遥见她们坚持,只得把钱拿回去,又看向三姨太,“三姨太是怎么想的?想分了把钱拿在手里,还是放在公中里?”
“放公中就罢,需要钱了,七小姐给我们发就是。”三姨太忙道。她无儿无女,年纪也大了,这辈子只能依靠萧遥,哪里敢多话?
萧遥又看向四凤。
四凤笑道,“你如今有出息了,也懂事,我们都不懂,就听你的。”
萧遥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这些钱我们就一起花罢。不过每个人,还是每个月拿一个银圆作为月例吧,不然两手空空,去哪里都不方便。”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萧遥又劝大姐要念书,尽量补救一下,省得将来没有一技之长傍身。
萧芳还没说什么,大姨太就道,“这是自然要学的,我回头说服大小姐。”
萧遥见了,就没再提,让大姨太母女俩回去说。
不过两日功夫,萧芳就被大姨太说服了,每日跟着萧遥一起识字。
她自知远不如萧遥,学习进度慢上许多也不气馁,每日都学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