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请同样有才气的萧六小姐的,届时,我给你介绍认识。”
心里暗想,萧六小姐那般傲气,是必不肯与我这有妇之夫有什么的,不如介绍给张瑞,成就一段姻缘。那位逍遥客才气不错,可惜长了雄伟男子状,着实配不上出身能力皆上等的张瑞。
张瑞道,“也好。我自留学回来,听过不少人提起过郑太太,陈太太、黄太太并萧六小姐的才气,若能一见,也是一桩幸事。”
没几天,沙龙召开了,因郑先生年纪轻轻又升了,因此办得颇大,来的宾客也不少。
张瑞跟着伯瑞,见了许多有名望的才女名媛,笑得一贯礼貌。倒是看到萧六小姐时眸光一闪,不免多看了几眼。
伯瑞见他对萧六小姐留意上了,心中高兴。
他就知道,历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有才华的女子是好,但必定比不过才貌双全的美女。
萧六小姐知道张瑞父亲是高官,比自己父亲高几级,人脉极广,在中央极有影响力,其家族更是当地的大户,经营着银行,异常富有,因此待他比旁人多了几分热情。
郑太太从伯瑞那里知道张瑞的身份,笑道,“原来竟是这样好的出身,平时怎么不见出来社交?”
伯瑞笑道,“他留美回来,受聘我们大学之后,一直专心教书研究学问,哪里有空社交?你别看他会说话手腕了得,其实并不爱出来玩。”
郑太太笑笑,看向和萧六小姐交谈的张瑞,“看来萧家要交好运了。”
伯瑞跟着笑了笑,又四处看看,好奇地问,“怎地不见郑先生?”
郑太太笑道,“大总统并总理他们,和各地的督军见面,他有幸,被上司带着去见识,不好推辞,便去了。”
伯瑞忙道,“能参与那样的会议,可见郑先生实在是个极为出色的人。”
郑太太的笑容爬入眼睛里,“哪里的话。”又一叹,“我只怕,他事业刚有点起色,家里又不好。两位老人如今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病着,叫人忧心得不行,我本来要回去侍奉的,可又走不开。”
伯瑞担心地问,“郑老先生并郑老太太生病了么?我从前听你提起过,他们的身体很是硬朗。”
郑太太看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道,
“你也知道郑先生前头迫于父母之命,娶过一个不识字的女子罢?我们原说,若她要走,我们送一笔钱给她,叫她重新再嫁。若不走,侍奉老爷子老太太,我们也欢喜,必帮她养老的。可是那女子可真是个了得的,不肯好声好气走,偏闹一场,找什么司令撑腰害,把老爷子老太太气病了。”
伯瑞听得大怒,“世上竟然如此恶毒的女子么?”
一言未毕,就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张瑞问,“什么恶毒女子?”
伯瑞不顾郑太太的眉眼官司,忙一五一十将郑先生先头包办婚姻那位太太的恶事一五一十说将出来。
刚说完,就听萧六小姐轻笑一声,“果真如此么?我老家也是那儿的,倒是听说——”目光扫过郑太太有些尴尬有些羞怒的面孔,继续道,“里头大有内情。”
若非父亲萧正已经与郑先生达成了交易,她必然要撕下郑太太的脸皮的。
本已经说好,彼此不提这件事,不能抹黑对方,却不想郑太太偷偷抹黑萧七——萧七或许已经死了,郑太太这般提,哪里是说萧七,分明是偷偷骂他们萧家!
郑太太暗暗松了口气,“想必是有些内情的,我也只是听了一嘴。”说完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萧六小姐新发的小说。
她很怕萧六小姐一个不忿,把郑贤老底都说出来,也说郑家二老办的糊涂事。
张瑞看着两个女子的眉眼官司,笑笑,没说话,问萧六小姐,“萧六小姐原来也投稿写小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