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处又有女子又惊又怒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啊……”又一道带着窘迫与惊恐的声音响起:“拜托,请你放开我,求求你了……”
萧遥循声看向叫得最大声的女子,见她一脸羞愤地夹住双腿,双手不住地挠企图将手从她裙子下面伸进去的男子。
然而那男子力气大,比那女子高了足足一个头还多,体形更是那女子的两倍,根本挣扎不懂,倒是裙子下的内裤被撕得发出一声响。
萧遥再也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那猥琐男子的头发,将他揪过来,重重一拳打了上去:“你敢欺负人?”
打完了,回头看向怒气冲冲地过来的约翰逊,先发制人:“约翰逊先生,你们举办的,不是个正经的舞会么?怎么有这样动手动脚的杂碎?这事你怎么说?”
约翰逊本就忍不住了,再看到萧遥动作利索地打人,迷人得很,快步上前用英语道:
“亲爱的,这的确是个舞会,但也是个过夜舞会。我们远渡重洋来到此处,思念家人,又对你们爱而不得,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办法,与你们共度良宵。你们且放心,我们以后会护着你们的。我们每个男人,都会护着每个做我们情人的女子。”
萧遥先发制人,是想拖延时间的,没想到约翰逊压根就不愿意拖延时间,而是想马上动手,当下沉下俏脸喝道:“你别忘了,你们美国在华的势力远不及其他人,如果敢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国家必定严惩你们!其他国家为了分一杯羹,把你们排除出去,必定也会站在我们这一方的。”
她两次说话都是用汉语说的,原本惊惶不安的众太太如夫人们听完,吓坏了,先前见有大兵撕开付太太的内裤,她们便隐约觉得不妥了,此时再听到,情知自己猜得没错,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萧六与郑太太以为萧遥故弄玄虚,因此暂时还不信,而是怀疑地在旁看着。
这时萧六身边一个女子低声问另外一名女子:“赵太太,萧遥说的是真的么?”
赵太太脸色刷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真的,那个约翰逊说,这是过夜舞会,他们想与我们共度良宵,让我们做他们的情人,还说以后会保护我们。”
原本还不信的萧六听到这话,脸色终于白了,马上看向萧遥,祈求萧遥能做点什么阻止约翰逊。
她还未结婚,如果在此处真的出了什么事,这辈子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便是有人要她,档次也会无线降低。
郑太太也听到了,同样白着脸色看向萧遥。
不管她原先对萧遥多看不惯,此时也忍不住把希望寄托在萧遥身上。
虽说如今思想解放,许多人不在乎女子的贞洁,可郑太太知道,郑先生在乎,而且很在乎。
当初她与郑先生结婚时,郑先生身边那个侍女阿罗碍眼得很,她便是以阿罗与旁人有染来激怒郑先生,最终让郑先生赶走阿罗的。
若是她今晚不幸失贞,以郑先生对她的情分,怕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或许畏惧她娘家的势力不会与她离婚,但从此如夫人姨太太不断,却是可以肯定的。
约翰逊笑了,看了一眼在场的太太如夫人们,特意用汉语说道:“这是个舞会,禁止华国男士参加的舞会,你们但凡想想,便知道这舞会代表着什么。既然知道也愿意前来,便是愿意与我们与我们过夜。就算叫人知道了,我们也不怕。”
说到这里,他看到许多太太如夫人的脸色变得刷白,似乎十分满意,目光中闪过一抹不屑,又用极具蛊惑力的语气说道:
“可如果你们跟了我们,今夜与我们狂欢,我们谁也不会把这次的事说出去,而且还会给你们保护。我们的国度,每个女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而不是像你们这般,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土地上。你们跟了我们,侍候好了我们,我们或许愿意带你们到美国去。”
性情刚烈的刘太太马上吐出一口唾沫:“你们做梦吧!我是绝不会屈服的!”
她身旁的大兵听不懂她的话,但是看得懂她的意思,当即一巴掌扇了过去,将刘太太打得倒在一边。
而郑太太身边的大兵一把扭住了郑太太,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领往下用力一拉,撕裂了她身上的旗袍。
撕拉——
旗袍被撕破的声音响起,如同噩梦开启。
许多胆小的太太与如夫人们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那大兵似乎对此十分满意,一只大手袭向郑太太雪白的胸部。
郑太太一边惊叫救命这一边躲闪,双手以指甲挠人,死命想维护自己的尊严。
可是她身材矮小,对上高大的大兵毫无胜算,很快被扭住了双手。
站在郑太太身边的几个太太发出绝望的抽泣声,有胆子稍大的,忙伸手想去帮忙,可是双手还没伸出来,就被自己身后的大兵给拉了回去。
郑太太见身旁的太太救不了自己,闭上眼睛露出绝望的神色,眼泪滚滚而下,等待厄运的来临。
正在这时,她听到自己身旁男人惨乎一声。
其他看到自己战友对郑太太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