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子受野心趋势,重新有了活力,她抬起头看向三井:“这次东瀛败给一盆散沙的华国,难道甘心么?东瀛难道不想报仇么?自从甲午战争以来,东瀛何曾吃过这么大的败绩?居然败给华国这个一无是处的国家,东瀛真的甘心么?”
三井看着珍子,不为所动:“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应该做的是,好好回忆,到底什么时候泄密了!”
珍子摇头,再次否认自己曾泄密,而且再一次提起萧遥:“一定是她,她被捕了,受不住严刑拷打,所以泄密了!”
三井居高临下地看着负隅顽抗的珍子:
“我从来不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受感情驱使行事。在你攀咬渡边小姐时,我就一直在查。渡边她没有参与过这个计划,根本不知道详细计划。只有你和石原几个制定计划的,才会对计划一清二楚!”
珍子没有说话。
三井已经完全丧失了耐心:“既然你不说,那么,我们会把你遣送回东瀛,让你接受公正的裁决。”
说完没有再看珍子一眼,起身离开。
珍子浑身发冷,马上扯开嗓子叫起来:“三井先生,我想见一个人。你让我见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三井无情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很快离开了。
珍子看着三井离开的无情背影,静静的,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她忽然大声叫来狱卒,借了匕首拿出藏在肉里的一个翡翠戒指:“你帮我去找一个人,我把这个给你。如果人来了,我会给你更丰厚的报酬。”
当天晚上,珍子便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萧遥送走了叶沉,一直关注这场对决。
她能看的,除了源源不断送过来的报纸,还有手下情报员送来的情报,所以对战争知之甚深,不过她对军事不了解,所以直接将情报送出,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指手画脚。
当看到各军队将东瀛打得节节败退,甚至消灭了很多东瀛军队,其中李先生与季先生带领的队伍更是大放异彩,以及其精湛的战术将他们面对的敌军消灭殆尽,萧遥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然,还有欣慰。
如果全国愿意统一抗战,她相信,即使国外有船坚利炮,国内也不会任人宰割的!
叶沉回来之后,萧遥便提出离开这里,她没有多废话,只有一句:“我有我的使命。”
叶沉怔了怔,看向萧遥:“我们结婚好不好?”
萧遥摇头:“那只是个仪式,不用搞。我的身份,不能冒险。”
叶沉顿时露出看负心汉的眼神,但很快收起来:“那我以后能去找你吗?”
萧遥摇了摇头:“不能。”
叶沉听了,一把抱住了萧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活着。”
萧遥点点头:“我会的。”
何亦欢和曲邵敏看着战胜后满怀信心与激情的众人,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只是心的角落里,还有一丝丝不能言说的阴霾。
不过,在这样的胜利下,那些阴霾可以暂时抛在脑后,先与众多军民一起同乐更要紧。
所有人都很激动,他们胜利了!
东瀛的侵略,终于被打退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胜利,还是一种精神上的启示——它让大家知道,东瀛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即使他们的武器装备更先进!华国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东瀛强大而一再退让,让东瀛凌驾于本国之上!
周舫与钱行至及几个副官喝了些酒,因为担心接下来还有战役,他们只是与士兵们小酌两杯并说了些鼓舞士气的话,就回了指挥大营。
何亦欢与曲邵敏接受了士兵们的敬意,也心情愉快地跟着回了大营。
刚进入,就听周舫与钱行至说起这次参加战斗的各支军队。
何亦欢与曲邵敏不懂战争,便坐在旁认真听。
两人发现,周舫与钱行至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其他军队,就有志一同地提到了李先生与季先生领导的那支军队,并对此赞不绝口,齐齐站到地图前,一边还原战术一边钦佩地评论。
折服地聊了一阵,周舫看向钱行至,说道:“这次的战争,除了让我知道,东瀛并非不可战胜,就是西派人才济济了。他们中的李先生,绝对是军事天才,季先生也极具魅力。这个乱世,注定将星璀璨,但是我相信,李先生绝对是其中最闪耀的一颗!还有季先生,他的人格魅力让我心生折服!”
钱行至看向周舫:“你想让我劝上面,不要围剿西派?其实我们内部都知道,西派人才济济,所走的路线也遵循的纲要都很切合当前的社会,是非常进步的。可是西派不是我们一个人的西派,它很复杂,代表了很多财阀的利益,和西派有着天然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他说到这里,看向周舫:“换了你,你愿意加入西派么?”
周舫露出怔然之色,半晌才道:“老实说,以前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了解过西派之后,我有些动摇。”
曲邵敏听到这里,急得马上扯了扯何亦欢。
何亦欢示意曲邵敏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