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亲和儿子。
看着报纸上自己的文字,乔先生与乔先生这一类人,全都颓然。
还能退吗?
天下都知道他的家里人在东瀛手里了,天下人都认为他们为了祖国,是不会退的。
他们如果退了,天下人会怎么看他们?
乔先生五内俱焚,马上给相熟的人打电话,问上面有什么办法。
此时,没有被掳走的政府高层打来电话,表示一定会想办法营救这些人质的,请将领与政要们不用担心。
萧遥也看到了报纸,知道是故意提前揭破一切,以大义让那些心思动摇之人重新稳住。
虽然还是会有人因为家人而动摇,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剩下的,只能等了。
不过萧遥还是不肯多停留,当天晚上就提出要到下一个军营去,尽快把所有的军营走远便回金陵。
那些暗中说她耽于享乐的人,见她在金陵城危险时,居然还想回去,马上改观,认为她贪生怕死耽于享乐是被人污蔑的。
萧遥去到叶沉的军队,刚去到便由一位身段窈窕英姿飒爽的女子引领进去。
这女子生得很高大,比身材高挑的萧遥还要高,居高临下用并不友好的眼神打量了萧遥一遍,随即点点头:“跟我来罢。有件事我想提前与诸位说一声,我们这里条件艰苦,吃食方面都不怎么好,希望各位要有心理准备。”
说到这里,目光若有所思地从萧遥脸上掠过。
同萧遥一道来的众人听见,下意识看向走在最前面的萧遥——萧遥因为吃食的问题,可是找过李先生与季先生闹过一场的。
萧遥并不在意这种不友好的眼神和打量,她一路上见了不知多少,若还不习惯,那就不用混了。
不过,也不能让人随意欺凌的,这也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因为这个可是一路怼过来的:“饭菜不必丰盛,美味我们也不要求,只求放盐适量,米饭煮熟,我想这个是基本要求罢?”
那高大女子听到萧遥回怼,有些傲慢地说道:“我们这里是大锅饭,可不是金陵城的名厨。”
萧遥反问:“所以,你也吃这个么?”
高大女子身旁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子叫道:“张委员是委员,另有吃饭的地方。”
萧遥点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看来我想吃点好的,得提前找个有职位的打好关系,好蹭饭才行。”
说完抬头看向大踏步走来的人,一挑眉头:“这位军长,我是来军队慰问的萧遥,优点有很多,可生了一条刁钻的舌头,对吃食比较挑剔,不知道到时能不能去你那里蹭饭?”
叶沉走到萧遥身边,上下盯着萧遥看了又看,半晌点点头说道:“可以。原来听说你贪生怕死不敢来,可如今看看,生了一双坚定眼眸的人,哪里会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说别的,单是这误会,我就该让你吃好喝好!”
张委员眼睛都瞪圆了,焦急地道:“叶沉,她——”
叶沉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在萧遥身上,“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说完伸出手,“萧同志,现在我们算认识了!”
萧遥含笑点头。
叶沉凝视着萧遥,心里的思念如同涨潮的水哗啦啦地涌上来,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看向萧遥身后的其他人:“第一次来到,辛苦了,大家先吃饭吧。”
说完对身后一人扬声叫道:“去让人弄点好吃的来,要是怕做不好吃,让我的厨子过去指点。”
张委员本来就涨红了脸,再听到这话,如同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和萧遥说话的叶沉:“叶沉——”
叶沉看向她:“张委员,现在大家都比较忙,你也去帮忙吧。”说完看向萧遥,“听说你很会跳舞,我正想学跳舞,不如你教教我。”
萧遥点头:“好。”
张委员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沉就这样,带着萧遥走了。
萧遥在叶沉军营里,经常与叶沉一起吃饭,有空了又教他跳舞,经常待在一起。
没过两天,军营里就传言,萧遥与叶沉坠入了爱河!
张委员的脸上就没有开怀过,每天都阴沉沉的。
萧遥没管她,在军营里待了五天,就和叶沉分开,去另一个部队。
这次,她没有避讳任何人,不再隐瞒自己和叶沉坠入爱河一事。
在这些日子里,东瀛在他们逼迫印刷的报纸上对各位太太和孩子们大肆报道。
而私下,则没少给相关人士发威胁的密信,信中除了蛊惑的语言,还有对这些人家小的种种描写,例如孩子们哭着喊爸爸,老人身体很不好,希望儿子来救他们,妻子又是如何觉得丈夫冷酷无情……
总之,他们竭尽所能地企图策反这些人。
而实际上,华国方面暂时还没出现叛变的行为,但是某些地方的战事已经停了。
对此,萧遥已经不怕暴露了,每到一处军营便和情报人员联系,拿到外界的最新消息,尤其关注有没有人叛变。
辗转到达周舫和钱行至的军营时,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