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余年那里就送来了足足五本秘籍。
萧遥如获至宝,马上认真学习起来,为了好好学习,她将每日待客的时间改为下午的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则表示要闭关。
在进入神城第七天,萧遥正在如痴如醉地研究手中的秘籍,丫鬟小蝶便轻手轻脚地拿了帖子前来报告:“姑娘,外头来了一位自称萧大太太的妇人,她说是您的母亲,想见您。”
萧遥没办法诧异,但是从心底觉得这事十分荒谬。
她与萧家已经再无关系,萧大太太却以她母亲的名义来见她,这是要干什么?
不过她没有任何好奇心,并不想打听为什么,因此说道:“不见。”说完之后继续低头看书。
萧大太太正幻想着萧遥会大开中门将自己迎进去,冷不防听到萧遥丫鬟的回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得知没听错,十分震惊地道:
“什么?她说不见?不可能!你给我具体说说,她到底是怎么说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少。”
丫鬟小蝶脸上挂着浅笑,不失礼貌地道:“回萧大太太,姑娘说的就只有‘不见’这两个字!”
萧大太太觉得这丫鬟的笑是嘲笑自己,一下子涨红了脸:
“不可能,她不可能这么说的!一定是你胡说,对,一定是你胡说,又或者没有说清楚,导致她不知道我是谁!你马上再进去,告诉她,我是她的生母,千辛万苦生下她的生母!”
小蝶听了,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报告,也担心没有说清楚,又见萧大太太一再强调,只得再次进去找萧遥。
萧遥听了小蝶的话,将手中的书放下,看向小蝶:“如果你无法胜任这个工作,可以告诉我。”
小蝶一愣,很快露出慌张与后悔之色,连连施礼道歉:“姑娘,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以为,迫于孝道,萧遥也会见萧大太太。
萧遥淡淡地道:“下不为例。去吧,告诉她,不要命就继续来烦我!”
小蝶再次变了脸色,马上向萧遥躬了躬身,然后快步离开。
她到了门口,想到自己差点被萧大太太害得失去了服侍萧遥的工作,脸色就有些不好,上前施了一礼道:“这位萧大太太,我家姑娘明确说了,不见。但是,若你不要命,可以继续来烦她。”
萧大太太满心的期待,在小蝶的这一番话中化为乌有,她涨红了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的俏丫鬟:“不可能,你胡说,她不可能这样对我说话的。我是她的母亲,她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就得善待我!”
小蝶福了福身:“这是姑娘的原话,萧大太太不信我也没办法。”说完转身离开。
她虽然因为受了斥责,心中有些怨恨萧大太太,但是她是神城里出来的,从不会逾规行事,所以行事仍旧是彬彬有礼。
萧大太太见状,连忙叫住小蝶,却见小蝶只是对自己福了福身,并强调那的确是萧遥的原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去,一张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她浑身发抖地扶着丫鬟下车,就要往里闯。
哪知还没走到门口,只是堪堪上了两格台阶,就被守卫一支利箭挡住了去路。
守卫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这位太太,这里是余先生少时闲居的院子,任何闲杂人等在未经允许都不得靠近,请你止步。若再有下次,我们便不客气了。”
萧大太太全神乃至头发丝都在燃烧,烧出被羞辱后的愤怒。
丫鬟的无视,守卫的羞辱,让她瞬间想起自己作为表小姐在神城乔家被人轻视的不堪回忆,想起表伯母不顾自己与表哥两情相悦将自己赶走的怨恨。
这些人,这些人,总是狗眼看人低!
萧大太太浑身颤抖着回到萧家,看着窄逼得转不开身的小院子,心中的不甘与愤恨再次萦绕胸中。
她去见萧老太太,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恨恨地道:“母亲,看来萧遥是不愿意认我们的了,我们还是及早另想办法的好。而且,我觉得此事拖久了不好,得想办法,让她趁早认回我们。”
那可是神城天师殿殿主余年的房子啊,若她也能住进去,乔家定会亲自上门拜访她的,到时,还有可能满面谄媚地攀附她!
萧老太太摇摇头:“我听说,萧遥最近只在下午待客,其余时间都拿来修炼。你这是去得不巧了,下次换一个时间去。”
萧大太太得知居然还要去找萧遥,心中十分不愿意。
这时萧老太太又开口了:“你既来了神城,便去一趟乔家吧。我记得你母亲说过,你小时住在那里,感情相当的好。若萧遥始终不肯见你,少不得要劳烦乔家那样的大族递个口信的。”
本来就不愿意的萧大太太听到还要去乔家这个任务,更是抗拒,连忙道:“娘,我与乔家多年不走动了,那点子情分所剩不多了。再说,若我去了,他们少不得要来拜访,我们这里地方小,怕不好招待他们。”
萧老太太笑道:“情分呢,是处出来的。情分变淡了,你多去走动走动,就回来了。”说完见萧大太太还是一脸抗拒,就道,“我们不是大族,适当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