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慧,能领会自己接下来的意思,并且上道地给予回应——也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萧遥听到这里,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笑了笑,说道:“是啊,的确挺可惜的,花一般的年纪呢。但是犯了错,又有证据,相关人员又起诉了,也是没法子的事,只能勇敢承担后果了。”
孙翩然错了就是错了,可不会因为有个好亲戚,一切就不存在了。
汪清严听了,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经过先前的谈话,可以肯定萧遥是个聪明人,他以为,聪明人会知道怎么回答他。
可是眼前这女孩子,怎么就不给他想要的答案呢?
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意放过孙翩然?
汪清严说得直白了些:“孙翩然的母亲来了京城,打电话跟我哭诉,求我帮个忙。孙翩然的事,我也了解过了,若那些人不追究,是可以私了的。”
萧遥点头:“她也给我打过电话,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把孙翩然拿了的东西还回去,人家说不定就算了。怎么,她这是不打算还回去吗?”
汪清严此时已经明白,萧遥知道自己的意思,但是没打算插手,更不打算帮忙,当下脸上露出微微吃惊的神色:“是吗?你提议过她居然不接受?”说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来,道,
“这样吧,回头我问问。如果能凑齐孙翩然先前拿的东西,说不得还得麻烦你去说个情。”
萧遥含笑点头:“这个没问题。不过,我说的话未必能管用,还是希望孙太太有心理准备。”
汪清严笑道:“这是自然。”之后就岔开话题,谈了别的。
有聊了一阵,汪清严就看了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听说你也是要回校的,我就不打扰你了。老徐那里安排车子送你们回去了吗?如果没有,我让我的司机送你。还有,以后有空,多来我们这里走走,提前熟悉熟悉。”
态度温和,声音熟络,似乎半点没将萧遥先前的拒绝放在心上,更没有因此而生气。
萧遥连忙婉拒,说徐汝善会送他们,就和汪清严到别了。
出来,坐上了车,徐汝善不好直接问汪清严找萧遥做什么,就问:“和汪副司长谈得还算愉快吧?”
萧遥笑笑:“还好。”
汪清严也没有露出就此记仇为难的意思,她也就不好在徐汝善跟前说什么。
徐汝善点头:“他作为发言人,说话水平还是可以的。”
萧遥笑笑。
下了车,和徐汝善到别,进入校园了,了解她的萧博和周辑,马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遥将汪清严找自己的事说了,末了说道:“我没答应,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了他。”
萧博冷笑道:“他生气是他的事,你用不着放在心上。换位思考,他怎么就不想想,让你那样做,你会不舒服?”
周辑点头,说道:“没错,大不了你到时别进新闻司了。退一万步说,新闻司上头还有个司长呢,轮不到他主事的,不用担心。”
萧遥点点头。
却不想,第二天孙翩然的母亲就找到她的寝室来。
因她实在出名,都不用报年纪和寝室,直接问萧遥在哪里,就有人把她带到萧遥的寝室来了。
因是女人,孙母登记之后,直接就直奔萧遥的寝室。
萧遥彼时正在琢磨着搞点什么翻译,是诗歌、散文、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正想得出神,忽听耳旁一声哭号:“萧遥,你可救救我女儿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和你认识那天起,就一直照顾你,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坐牢啊。”
萧遥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一个收拾得还算妥当且面容姣好的中年妇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就问:“请问你是孙翩然的母亲吗?”
“是我。”孙母上前一步,走到萧遥跟前坐下,开始各种哭诉。
肖采薇和柳依依都在寝室里,得知此人的来意之后,就竖起耳朵细听。
听了一阵,两人都觉得,这也太无耻了,难怪能养出孙翩然这样的女儿来。
不过,两人都看萧遥不顺眼,乐得看到萧遥被为难,因此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她们满以为,萧遥会受不了抓狂,然后绷不住发脾气的,因为她们此时听着,心里头也升起一把火。
不想看向萧遥时,见萧遥状似认真听着,但实际上似乎在走神,隔了一会儿再看,更过分了,似乎在低头看书。
这真是,太气人了!
孙母也是这么觉得的,因此涨红了脸说道:“萧同学,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和你虽然素不相识,但你是我女儿的朋友,论起来,我就是你的长辈,长辈在和你说话时,你怎么不搭理人?这是哪里来的家教?”
她看到窗外围满了人,就故意加大了音量,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萧遥是个什么人。
当然,她更希望利用舆论迫使萧遥答应帮孙翩然。
萧遥抬起头,看向孙母:
“我的家教如何,不用你置喙。至少,我没有被教成个肤浅、贪图享受、心安理得地霸占别人礼物的人。至于说不理你,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