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大问题。
于是萧遥与穆氏回去收拾东西,随着穆家一同进京。
而珊儿,则跟着赵忠夫妇在当地继续开云吞铺子卖云吞。
云吞的生意此时正红火,赵中夫妇与珊儿正卯足了劲儿壮大铺子,因此对进京都没有什么想法。
萧遥知道,有穆家这大族照拂,馄饨店不会有事的,因此也放心留下他们。
穆家卖了京中的宅子,所以手上还算宽绰,但思及进京之后住在何处,就有些为难。
不过这些事,轮不到萧遥操心。
回到京城,已经是秋天了,天气凉了下来。
萧遥看着巍峨的皇城,心里有些感慨,她才离开这里也没多久,本以为这辈子极少回来了,不想才几个月,便又回来了。
穆家租赁了房子,给萧遥三人一个小院子,住着还算宽敞。
但萧遥知道,需要尽快物色房子并搬出去的,因为穆大人派了官,得到任上去,租下的房子便要退了。
萧遥那个混不吝的大舅,这次终于办了一回正经事,在北边一个胡同内,给萧遥家找了一个一进的小四合院,因四周都是当官的,环境还不错,几乎不会有地痞流氓前来惹事,只一点,就是租子比较贵。
穆氏想着萧遥那容色,当即就决定租下来。
萧遥想到穆氏属于单身妇人,住在安全点的地方好,当即也同意。
交了租子,萧遥便与穆氏并瑾哥儿去拜祭原主的大哥。
去到了,见坟倒是有拜祭过的痕迹,但与旁边的比,潦草了不知多少倍。
穆氏当即红了眼眶,将带来的瓜果纸钱并大公鸡拿出来拜祭。
萧遥对着这座坟心中默念:“你被邱公子所杀,我已帮你报仇了,希望你一路走好。”
拜祭完,萧遥与穆氏回去,开始给瑾哥儿挑选适合的学堂。
从前那等顶级的学堂,那是再没资格去的,太差的也不行,因此萧遥与穆氏费了好一番功夫,甚至遮了面容亲自出门找,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学堂。
送瑾哥儿去了学堂,萧遥除了偶尔去一趟云吞店,其余时间就在家里参透老妪传给她的懂法,穆氏则在家中刺绣。
这日,萧遥刚去到云吞店,就见一地狼藉,忙问究竟。
赵老太捂住老腰,说道:
“有人说我们店的云吞吃死了人,因此来砸店找我们的麻烦。今日做的云吞,一些大人家里下人来买了回去吃也没说有事,来店里吃的多数也没事,单他有事,我看有事是假,分明是要谋我们的铺子。”
萧遥一听,也认为是这种情况。
这时赵老太问道:“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若人家盯上我们的铺子,我们是没法子继续做生意的。毕竟他硬要说自己有事,我们也没处分辨去。”
萧遥问道:“可知道来人是哪家人?”
赵老太摇了摇头,苦笑道:“老婆子不过一介平民百姓,认不出是谁家的。”
萧遥一想也知道这是为难赵老太了,不说赵老太,便是她生于将军府,也不可能认识每一家的人。
她想了想,就道:“仍旧开店,每日做出的馅以及汤料,都拿出一些放着,若有官府来,只拿给官府,让官府查。”
赵老太点点头。
有人想谋夺铺子,是她一时的想法,到底是也不是,还得看明日。
第二日,萧遥一大早便来了铺子,叫了店中最为机灵的小伙计小路上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了,见他全都记下了,便坐在二楼一个隔间等着。
上午到时没事,到了申正时分,门外传来一阵吵嚷,接着有人高叫道:“无良的店家啊,做的云吞放了毒药,昨日有人说吃了拉肚子我还不信,不想我上午来吃了,回去果然便拉肚子了!”
之后又有人用力打砸,高叫道:“店家不给一个交代,咱们便见官去。”
店伙计小路闻听便走了出来:“那便见官去,我们家的馅与高汤并云吞皮,都是一块儿做的,全都留了一份等待送官府检查。若查出里头无毒,我们倒要扭送你们去见官!”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对我们下毒的?”一人冷笑道。
小路也大嗓门地叫:“我们这云吞店是小本买卖,图的就是挣钱,吃饱了撑着才对你们下毒呢。这下毒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倒是说说。能叫我们挣钱,还是能叫我们得个好名声?”
来人蛮横无理地叫:“许是你们的馅不新鲜,许是别的原因,谁知道呢?总之我们就是在你们家吃出问题来的。若你们不给个交代,这便见官去。”
小路当即回去装了云吞皮、云吞馅以及高汤的食盒,叫道:“走罢,我们见官去!”
来人见小路如此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怂了,一哄而散。
小路便扬声对围观群众说道:“大家看看罢,这些人是故意来抹黑我们云吞店的,想是见我们生意还不错,便想着谋了去。”
萧遥听着小路这话,笑了笑,从二楼的隔间下来,悄无声息地跟在那些人身后。
在另一条街,萧遥见到了和这些人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