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尾巴一僵,复又一软,大口大口地喘气,腔穴不停地蠕动,夹弄着他的手指。
珠子滑下来一点,又卡住了。
不过这回周仁清可以摸到,他往里探,想要把珠子抠出来。
可惜珠子堵住了整个腔道,再也挤不进手指,他硬挤,除了把知知弄得叽叽叫,就是把珠子又往里推了推。
男人不知不觉满头大汗,他脱下里衣擦了擦,扔到一边。
随即埋头,舔上刚刚被他蹂躏的小孔,舌头进出了几下,卷进了一些甜液,他狠狠一吸——
“嗯呜——”她尾巴曲起摆动,被周仁清按住,唇舌依旧在她腔内肆意吸吮,有好些时候,男人的牙齿还蹭到了软肉,带起女孩一阵阵战栗,小孔不断流出更多的液体,都被男人吞进了肚子。
配合着挤压,珠子终于有出来的趋势,男人抬头,盯着小孔。
小孔开始被慢慢撑大,然后冒出白色的珠子,又被撑大了一些,珠子慢慢被挤了出来,骨碌掉到褥子上。
小孔还翕张着流水,像是要夹住什么东西男人呼吸加重,拇指又按上去揉搓,一边捡起白色珠子端详。
是个玉质珠子,里面似乎是空心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把这个吃下去了,他刚刚还以为她要生蛋了。
他又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紧致触感让他身下发胀,手指动作间好像孽根也在动作似的,令他兴奋不已。
周仁清把珠子递给哼哼叽叽的知知,她又推给他。
这是给他送什么别致的礼物?
男人此时脑子也不动了,一心一意动着手指,时不时吸吮一下溢出来的汁水,勾得女孩儿腰腹颤栗不止,一直嗯叫。
那颗珠子比他的龟头要小两圈再挤一挤也可以挤得下吧
男人慢慢伏到了女孩儿身上,不知不觉解开了袴绳,将手上的淫液涂抹在欲根上,龟头磨蹭着小孔。
知知只感觉有硬物在顶着她,以为周仁清又要把手插进去,那感觉很舒服,她好几次都爽得想要拍尾巴,怕被人听见生生止住了。
她配合着扭了扭,却感觉这个东西有些不一样,又烫,又很大
“叽!”女孩拽住了被子。
男人挺身,因为刚才扩张过,腔道很润滑,肉刃顶开小孔,直直顶到了女孩身体深处
女孩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开口问道:“是什么咦?”
两人都一惊,她会说话了?
旋即周仁清有些为难,他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那种吸吸裹裹的温暖真的很舒服,他不想抽身,又怎么跟她解释呢,他把鱼给奸了?
“嗯这是肉棒,可以治病的东西知知刚才不是会说话了?这就是起效果了。”他没有办法把她的腿盘到他腰上,只能骑在她身上挺动,大棒一次次地开拓腔道,腔穴分泌出了更多粘液,被捣成泡沫黏在两人腹部。
“嗯嗯啊真的吗我不知道你还会治病”女孩喘息着,头被顶得一晃一晃。
男人插着穴就没办法吃到他已经觊觎很久的奶子,只能用手过过瘾,大掌一齐捏住两个奶团儿,不停揉捏。
“嗯医卜本是一家嘶放松一点这等医术非常隐秘,只能治一人知知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微微停下来亲她的眼睛。
“唔很胀感觉好满要一直嗯这样唔嗯插吗”
“当然,知知现在说话断断续续的,就是还没有完全治好,可惜你这病不能根治,往后都得被表哥的大棒肏治病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知知艰难咬唇,香汗淋漓:“好辛苦”
周仁清舔舔她的小嘴:“表哥不辛苦,为了知知都是应该的。”
知知难耐地哭出声:“是知知好辛苦大棍子一直捅我顶到知知心上了”
周仁清更大力地抽送,肉棒在她腔穴内撞捣,重重挤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
大棒凶悍无比,直肏得小人鱼不断拍动尾巴,在被子上发出闷响。
“再辛苦也要坚持呀,不然知知一直不说话,表哥会寂寞的”又是一记深顶。
女孩头闷在被子里嘤嘤啼叫,声音婉转,挠得人心痒痒,就让人想一直入她,肏得她叫都不出来
快速肏了几百下,女孩小腹积了好一些淫水,被肉棒堵着出不去,她实在想释放。
“不要了知知不治了”
“说什么傻话,表哥一定会把知知治好的,知知喜不喜欢哥哥的肉棒想来是很喜欢的,一直夹着表哥不放,知知口是心非罢了”
“喜欢不好重啊——”男人快速抽身,女孩腔内喷洒出淫水,又化作涓涓细流,不停流到被褥上,打湿了好大一片。
男人大棒还昂扬着着,把瘫软的女孩儿抱起去了浴间。
浴间里又响起盈盈哭叫和拍动的水声。
在女孩儿腔内喷洒出种子后,周仁清把她抱到榻上,换了床褥抱她回去。
哪知刚一接触床榻,刚才那颗圆润的白玉珠子就发出白光,一闪之后,周仁清怀里没人了。
他捡起那颗珠子,白玉珠此时不是先前的空心模样,里面有了一抹红色,还有一条小青鱼。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