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有人又死了。
短暂的几分钟,众人都做过求生的努力,他们携带的手机电脑全部失去信号,出口也被严丝合缝地封死,无论如何呐喊都不会得到回应……
气氛愈加紧张。
此时,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没人再敢靠近那些巨石,有的人抱头坐在地上祈祷或痛哭,有的人东张西望地继续呼救,有的人则和他们一样谨慎地观察周围……
薄槐俯身过来:“加上我们最初有二十人,死了两个,现在共有十八人,女性五个,男性十三个。”
师幼青嗯了声,从出来的这段时间,他发现有几个人和他们一样明显彼此认识,但这种情况并不能完全将对方认作组队进来的玩家,毕竟需要找出的六个npc以及杀人犯npc,都是有可能认识的。
至于想尽办法呼叫这种行为,很多最开始进入游戏的新人在不明情况下也会这么做,同样不能当做对方是npc的关键证据。
对危机毫无惧色的,也有可能是老玩家。
总而言之,现在凭借反应判定npc和玩家,并不容易。
“大家都互相介绍一下吧。”一直单独坐在角落里穿着风衣的瘦削男人起身开口,“你们也都听到了,想要离开这里,只能按照那个人说的来办……我先来,我叫常方兴,今年三十岁,在互联网公司上班,走在路上突然晕倒,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
本来还挎着脸的绿毛一听顿时惊奇:“长方形?哇,你这名字可真够数学的!”
“……”对方鄙夷地看向他:“……寻常的常,高兴的兴。”
“可你这脸看着也不够高兴啊?”
“废话少说,你叫什么?”
绿毛“嘁”了声,转身朝师幼青那边招了下手,这才叹气道:“我叫郝天硕,今年二十四,刚毕业,家里蹲好好的,不知道哪个狗东西把我绑到这儿了……你们看,这人是不是笨得很?要绑架我一个人,还能跟我爸爸要个百千万,现在绑架一堆,这不是心理变态吗?”
“……”
“怎么没声了?”
“没见过嘴这么碎的……”不远处,穿着贵气礼服的女人冷脸道,“我叫李美廷,和丈夫参加酒会时打个盹……之后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这位就是我丈夫徐智。”
一旁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讪笑道:“确实是这样……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也不知道谁干的……”
“……都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一头短发的女生小声嘀咕,“夏诗潼,画画的,逛街时去附近上了个厕所,低血糖晕倒了……”
“我叫高菲,她叫刑如月,她家里是做生意的,最近惹上了仇家,我是她聘请的保镖。我们是在车上突然晕倒的……”一直靠墙站着的高挑女生神色沉稳,挨着她的高马尾女生很漂亮,紧张地跟她嘀咕着什么。
“我、我叫乔明城……二十九岁,是外科医生……做完手术好像在回家路上晕倒了……之后就来了这里。”
“我叫俞锡勇,五十岁了,去公园上厕所的时候被人从外面关了门,我在里面待了一宿,醒来就发现到了这里……”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擦着眼泪说。
“何弛,三十岁,那位徐总是我老板,可以帮我作证!”
“嗯对,他是我们公司的销售总监……”
“真不知道哪个混蛋趁我在办公室休息时把我弄到了这儿!肯定是组里那些恨我的……妈的!”穿着西装、名叫何弛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踢了踢墙。
“任天羽,今年二十四岁,”长着青春痘的男生时不时看向何弛和啤酒肚的徐智,声音很低,“只是个实习生……也是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被人袭击了……”
“我叫朱成海,”头发稀疏的微胖男人微颤着抱头道,“二十六岁,工作刚有一点儿起步,就在公司加班累倒了……这里难道真的不是人死后才会到的地方吗?”
“我叫陈建,失业后就在家里打游戏,出去倒垃圾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砸到……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段东,前几天刚满二十五岁,”相貌俊朗的男生苦笑着,“我好像只是在家里睡了一觉,都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的……也不知道策划这一切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叫刘雨,周末一个人在宿舍睡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对了,我认识邢如月,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家里确实很有钱。”长着雀斑的黑衣女孩认真道。
“是吗?”邢如月瞄她一眼,“我对你可没什么印象。”
刘雨一愣,忙解释:“我是今年的新生,又那么普通,你不认识很正常……”
“这谁说得准?说不定凶手就是用这种方法减轻自己的嫌疑!”
“你……”
“好了,”封彬阻止了那边的争吵,淡淡道,“我叫封彬,这是我的朋友师幼青,他身体不好,那位是照顾他的兼职护工薄槐……我们三个是认识的,休息期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
目前为止,十八个被困在卫生间的人全部介绍完毕。
已经有人嘀嘀咕咕地议论起来,比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