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有大事要干呢!
隔日,是难得的好天气。
楚沁在清晨五点便醒来了,昨天傍晚韩队长特意来交代过,说今天需要早起。
她身体似乎进化出闹钟,只要前日夜晚在睡觉前心里默念三遍“五点起”后,隔天还真能在五点左右醒来,前后相差竟不超过十分钟。
楚沁喜滋滋,觉得这是一项自己有而别人都没有的特殊技能,就跟她的游戏一样,这使得她有点儿得意。
起床后,掀开被子楚沁就感觉到凉意。
楚沁坐在床边,感受着温度,喃喃道:“今天和昨天想比大约降了两度。”
她忘了去年这时候温度是多少,但她猜测今年的初雪应该很快就会来临。
嗯,十二月中旬前来临。
经过两晚的风干,壁炉的水泥似乎已经完全干透。
楚沁有些高兴,站在壁炉前认真看了看,决定再过两天就烧火试试。
她还得重新砍一堆长度适合的木头,木头就放在壁炉旁边备用。
小火炉也被她移到了壁炉左边位置,水杯和铁水壶放置在壁炉的台面上,到时壁炉升火后炉壁也会热,她再喝热水就方便了。
楚沁对自己这番杰作无比满意,做早饭时都笑眯眯地哼着小曲儿。
早饭是鸡蛋汤,配着她先前做的烧卖,寒冬的冬日喝着热乎乎的鸡蛋汤,吃着油润味香的烧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心底慢慢升起,使得她身心畅快。
但除鸡蛋汤外,她还做了几张鸡蛋饼,这是准备带到山上去的干粮。
遗憾的是她没有方便随身携带的水壶,她对村支书那个水壶就很心动。村支书家的水壶是可以直接背身上的,还是军绿色的,据说来自于部队。
楚沁觉得自己有空时可以去信给部队里的大表哥,问问他能不能帮忙置换一个水壶来。
但没有水壶,楚沁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活人难不成还能被尿憋死?
楚沁把空间背包空出一个来,往里头引入温热的、足够让身体热起来却又不会烫到舌头的水。
吃完饭后就整理东西准备集合。
她这次要带的东西不多,因为麻袋和绳子这些东西韩队长会准备。
至于她每回上山都要背的竹篓就不带了,这玩意儿在身上终究不如轻身上阵来得方便。
因为这次冬猎可不是小打小闹,看到猎物是不能跑的,得想办法把它们给打死才行。
这种时候背着竹篓多不方便,难不成到那时还能有野菜给你摘吗。
那她现在准备啥?
楚沁是个相当识趣且不爱给别人惹麻烦的人,除干粮外,她的准备就是把刀磨磨。
她从卧室书桌的右抽屉里拿出杀猪刀,这个抽屉空荡荡,除了这把杀猪刀外就是散落的铁钉。
“嚯嚯嚯——”杀猪刀磨得锃亮。
这把杀猪刀陪伴她良久,而它不愧是系统出品,只需磨一磨便能恢复到刚抽到时那般锋利。
除杀猪刀外还有大木棍。
木棍不是打狼的木棍,那根木棍因为沾了血被楚沁嫌弃地拿去烧火了。
这根木棍用杨木为材料,是按照她手感特意削出来的。
杨木坚硬,密度还高,耐磨更抗弯。她削的时候没有特意削成直的,而是削出根有倾斜角度的棍子,如此一来她使用时会方便许多。
她原先还想用桃花心木做的,桃花心木其实更为坚硬,就是不耐用。
杀猪刀很快磨完,楚沁把杀猪刀插入她为杀猪刀量身定做的刀鞘中,挂在腰上。
再去把放在堂屋案桌上的木棍取下来,直接拿在手中。
鸡蛋饼装到袋子里,放到衣服里侧的胸口位置。
头发盘起,盘得牢固,以免在奔跑过程中被树枝给绊到。
衣服穿的是那件快结块的棉袄,看着有点单薄,但她是冬猎,运动量大着呢,穿着刚刚好。
最后就是鞋子。
鞋子是布鞋,这就让楚沁有点为难了,但她家除了布鞋外也没别的鞋了。
她有点遗憾,当时猎到鹿时怎么就没把鹿皮给留下来,鹿皮是能拿来做鞋的。
鹿皮鞋别的不说,耐低温这个优点就秒杀布鞋了,而且它还柔软舒适,除耐穿性不强容易脏外其他方面都优秀。
楚沁叹息。
今年冬天得去挖水库,看来她得在挖水库前做双短靴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楚沁拿下门闩出门。
打谷场中,此时站满人。
今天不需要上工嘛,大家都凑在打谷场里聊天。
只是几乎都是男人,在这男女不算平等的年代里,早晨是女人做饭,而男人只在外面晃悠着玩儿就行,到点了回家就能吃上热乎的。
楚沁撇撇嘴,走向打谷场。
打谷场上现在聊天的中心的冬猎,楚沁能明显判断出有谁是要上山冬猎的。
“哎楚沁你咋来啦?”有人问。
不需要上工的早上能看到楚沁,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