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以前,还能求助政府,求助妇联,现在什么都没有,想要过的好?,只能靠自己。
她叹了口气,坐在车上无奈的喝了口水,要是对方?立不起来,说什么都没用。
不过沈知意才刚刚躺下闭上眼睛小觑了一会儿,屋子里就闹了起来。
她警惕的看了看那黑黢黢的屋子,又听了听,骂人的好?像是他们村子里的人,还伴随着男人和咒骂和女人的尖叫。
她赶紧进?空间?,把还在割水稻的云牧野叫了出来。
云牧野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就进?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事说起来也?是阴差阳错,女人刚刚和第一个男人完事,浑身都是汗水和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躺在床上看到人要走了,赶紧穿衣服爬了起来,问?道,“你说的三斤粮食……”
那男人嘴巴一咧,笑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嘲讽,“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还三斤粮食,你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这?个价,千人睡的婊&039;子,还以为?自己和黄花闺女一样值钱啊?”
女人被侮辱了也?没生气,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骂,还会哭,还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发疯想自杀,但是听的多了之后,她已经麻木了,只是说道,“两斤,不能再少了,没有两斤粮食我明天就去你家里告诉你媳妇儿。”
男人咧着的嘴角放了下来,他是县里长大的,没有农村老家。因为?运气好?,娶了一个农村媳妇儿,带着他的老爸老妈现在一家人住在农村媳妇儿家里。要是嫖c这?事被家里的女人知道了,肯定得?把他赶走,他可不想再过以前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他开?始指着女人的鼻子骂,什么字眼脏就怎么骂,不过她就像一个聋子,只认粮食,其余的什么都不理会。
最后他还是害怕了,只得?回家去取粮食。
女人也?不怕他一去不回,那男人怕什么她早就明白了,要是他不把粮食带回来,她就是拼着被他媳妇儿打死的风险也?得?去一趟。
还没休息,家里的男人又带了一个老熟人过来。
她轻声叹了口气,接着又扯出了笑脸开?始和男人调笑。
男人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就发现了这?屋子里浓重的味道,充满着浓浓的嫌弃,“怎么才接完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迎接我啊?真是晦气……”
女人看着人要走了,当即拉住他的手?,“哥,别?气啊,我马上去洗洗,你等等,等等啊,我马上就来。”
男人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的,也?不是真的要走,毕竟这?一块做这?生意的,还真只有这?女人长的最好?看,身材最好?,其他人睡着干瘪瘪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趁着女人烧水洗澡的空档,他到处走了走,他按照平常的路线,上了二楼,准备到房间?里等着那女人,接着就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背影正背对着他喝水。
房间?里黑黢黢的,加上身材差不多,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抱了上去,双手?直接往她胸口上摸。
“怎么洗澡这?么快啊,妹妹,哥哥来了~”
正在喝水的沈静突然就被一个男人抱了,还是一个臭烘烘的男人,对方?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她还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当即被吓得?尖叫出声。
村里的男人可不管她和蔡国兰是不是女的,这?时?候可不分男人女人,跟着一起来就是要受苦的,于是这?家人给的两间?房间?他们也?不准备分一间?给女人,两间?房间?里都有男人。
沈静这?一声尖叫,把房间?里睡着的男人都给叫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
他们拿出来了手?电筒,看到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他还在对沈静动手?动脚。
虽然他们没打算让着沈静,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肯定不能看着人受欺负,他们直接上前把人给揍趴下了。
沈知意上来的时?候,沈静一个人站在墙角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发抖,其他人正在打人。
她瞥见?了男人穿着的衣服,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明白了这?男人是谁,也?就没阻止。
皱着眉向沈静走去。
“怎么了?”
沈静慢慢平复了心情,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睛,不过说话还带着鼻音,“没事,我没事了。”
她得?坚强,在来的那天晚上她就已经想过可能会发生的任何意外?了,现在这?种情况并不算坏,只是被抱了一下而已,何况她穿的也?厚实,让她害怕的其实主要是刚刚那漆黑的环境和未知的恐惧。
现在看到对方?只是一个瘦弱又丑陋的男人之后,她倒是没那么害怕了,毕竟只要自己冷静下来,房间?里不止有这?么多村里人,自己旁边还放着一把菜刀,怎么说都能保护自己。
男主人在厨房吃着家里的女人给他温着的晚饭,听到楼上的动静也?跑了上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