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了沉姝院,自她?搬来?了沉姝院,闻时砚就跟扎在这儿似的,卧房里摆上?了书案,素日?里办公写字都在这儿。
闻时砚凑近瞧姝晚的疹子,摸了摸,有些突,姝晚被痒的不行,瞪她?一眼。
闻时砚却被这一眼瞪的发笑,凑过去轻轻一吻,现在只要二人在一处,他就控住不住般想与她?贴近,或是把人抱在膝盖上?,下颌放在肩窝处,或是搂在腰前,捧着脸颊轻吻。
姝晚常常备她?闹得面红耳赤,偏生闻时砚房事?要的多且频繁,叫她?受不住,近几?日?她?身子不舒服没碰,眼下闻时砚火气格外大?。
“唉,不成,我……葵水来?了。”姝晚羞耻道。
闻时砚当即停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抚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疼吗?”,他温柔的语气叫姝晚不免心软的一塌糊涂,“疼。”
尾音中带了一丝鼻音,白嫩的手却向下探去。
闻时砚闷哼一声。
第64章
紧要的地方被抓在手中, 二人间的温度上升,闻时砚腰身绷得紧紧的,嗓音暗哑:“你做甚。”
姝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却被他揽入怀中, 啧啧水声响彻房内。
没多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闻时砚埋在姝晚脖颈处啄吻。
高大结实的身躯似是坚不可摧的牢笼般锁着姝晚,胳膊上的大掌越缠越紧,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发?强烈。
二人间的氛围也愈发?粘腻。
姝晚轻轻蹙起了眉头:“夫君。”, 一声婉转的带着些许不满:“手酸。”,随即感觉到闻时砚身躯一紧。
半响,姝晚懒懒躺在榻上,闻时砚给她揉着手,手酸自然是借口,姝晚活儿干多?了没那么矫情。
只是她亦享受着闻时砚带给她的照顾关心。
“明日?便随你回门去?。”闻时砚矮身在她耳边说,姝晚睁开眼, 双眸显而易见的喜色,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嚯然坐起身, 一脸凝重。
闻时砚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姝晚沉思道:“寒哥儿这?年岁是不是寻常人家父母都给张罗定亲了。”
闻时砚哑然,哭笑不得说:“没事, 你方才成亲,若是你未成亲去?给寒哥儿定亲反倒不便,正好, 不晚。”
姝晚撇下?嘴角,暗叹自己没经验, “那……我这?几日?便相?看着。”她嘴上虽这?么说着, 但估摸着还是要去?问问徐氏。
闻时砚摸摸她的头,头上飘着一股淡淡的桂花头油的味道, 比从前初见时细腻多?了,发?髻上的珍珠步摇细腻圆润,他刚要靠近便被推开。
闻时砚:?
姝晚急急的说:“哎呀,那我得去?寻母亲一遭,你去?换衣服,晚上我们去?母亲房中用饭。”
言罢带着明荷提着裙子急急的离开了,闻时砚浑身的火没法儿泄,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徐氏在房内看账本,暮影居的支出是一笔糊涂账,若不是为了自个儿不受磋磨,这?烂账中馈她是一日?都不想?管,早早地?扔了出去?。
先前国公?爷因序哥儿尚了公?主,顾氏便找了个由头把中馈要了去?,徐氏不着急,反倒一身轻松。
谁料短短几月国公?府的开支越发?含糊,用的东西也次了起来,徐氏荒唐的想?,不能够吧,堂堂安王府的嫡姑娘竟然连管账都不会。
她私下?探查了一番,却发?现暮影居开支奢靡,不怪别的院子开支含糊,实在是好的东西全供应了暮影居,国公?爷和老夫人那边儿倒还没太过分,只是紫鸣苑这?些的含糊的紧。
徐氏便设了个局,很?低级的局,顾氏钻了进来,账上亏了银子,还是不少,须得她拿自己的嫁妆填,徐氏吃准顾氏不会咽下?这?口污糟气,赌的就是把事儿闹到国公?爷那边去?,最后叫老夫人也晓得。
果然顾氏被训斥了一番,中馈又回到了她手里,虽然掌中馈不是个好伙计,但为了顾氏不霍霍他们母子,徐氏不得不操这?个心。
多?年来顾氏奢靡成性,竟然还想?叫徐氏拿银子填亏空的账,徐氏本着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的法子,把账直接甩到国公?爷和顾氏面前,你们自个儿瞧着办,国公?爷每每偏袒,幸而他没有昏聩到真的惦记大娘子的嫁妆。
但为了顾氏也投入了不少。
徐氏出神的想?着,她恨极了顾氏,尤其是压抑了许多?年的恨意突然爆发?,徐氏也想?豁出去?一回。
“母亲。”一道清丽的声音唤回了徐氏的思绪,她瞧着门口的身影,挑眉问:“怎么来了。”
姝晚提着食盒:“儿媳炖了一吊梨汤,这?天气最是败火,您尝尝。”,经历了上午的事儿,姝晚晓得徐氏一肚子火气,特意炖的梨汤。
“有心了,风疹还没好,做什么乱跑。”徐氏不轻不重的嗔责了她一句,手腕上的翡翠玉镯磕碰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快好了,就是愈发?的痒。”姝晚摸了摸脖子,徐氏招呼刘妈妈:“快,把我妆匣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