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了这么多钱吧?更何况……”他含笑,“她好像并不情愿呢。”
此话一出便让董国富误以为有戏,忙不迭道:“情愿情愿,哪会不情愿?”
他喜出望外,拉扯着董珊珊,急切极了:“珊珊,快叫人啊。”
董珊珊哪里肯,死咬着唇后退。
董国富又催促了几句,她死倔着不喊。
喊什么?
喊爹?亦或是…干爹?
她一边摇头一边挣扎,像极了被逼上青楼的良家妇女。
父女两扯来扯去,看得蒋庄河头疼得要死,肃着脸赶人:“要吵回去吵,我可不喜欢被逼着点头的交易。”他奉劝道,“董先生还是另想办法吧,卖女儿这种事儿可不兴在现在流行啊!”
保镖没一会儿就进来赶人,董珊珊和她老子就这么被赶了出去。
真是一出大戏,董珊珊想,蒋庄河当时一定觉得荒缪极了。
回去以后,她老子老娘一齐上阵,轮番在她面前又哭又唱,好歹也是两代的富商,一朝跌倒就这么连底线都不要了。
挟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十月怀胎之苦,又编着话哄她:“珊珊放心,你就当作是暂住蒋家,等我们凑够钱,一定去他们家换你。”
那几天是她最混乱的日子,学都没去上,痛苦极了。
她觉得蒋庄河也不是好人,明明可以直接拒绝董国富,却语焉不详地给他留希望,把所有的负累都让她一个人承担…
她哭着答应了。
然后又跟着董国富上门。
这次蒋庄河没有见他们,管家赵松来回通传。
扯了几天,也不知道蒋庄河怎么想得,最后竟然给了董国富八个亿。
董国富收到钱后,董珊珊就自己上门了。
蒋家门户大开,蒋庄河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珊珊,你可是我买过最贵的东西了。”
冬日天寒,别墅开足了暖气,却仍让人四肢冰冷、难以动弹。
蒋庄河只这一句话,足够她在他面前完全抽掉骨头,垮成软乎乎的肉泥,好似当牛做马都不够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