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累,两人一直在睡。
天明时,厨房里的人轻手轻脚地忙碌,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笃笃笃”地响,蒋庄河半途醒来,望着灰暗的天色皱眉。
身侧的人正睡得香甜,他却被这“笃笃”声闹得已经睡不着了,躺了半晌勉强起身走到窗台,将第二层的隔音窗拉上,才出门喊来赵松。
“早饭温着,中午的菜准备丰盛些。”他按着眉心,缓解还有些昏沉的脑袋。
赵松应声而去后,他又再次返回,掀了被子重新躺进了被子里。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准备闲上一周。
恼人的密雨声再也难以侵入进来,他侧身揽住酣睡中的人,重新闭起眼。
董珊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她习惯了安静地睁眼、轻轻地起床,这样就不会惊动睡着了的男人。但在意识回笼的那一刻,腰间的重量让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下身子,动作很小,蒋庄河还是能感觉到。
他跟着醒来了。
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很快就伸出一只手将怀中人的鬓角理出来,凑到耳后轻吻,在后颈吮吸。
濡湿的触感和温热的呼吸让她后脖子发痒,缩着脑袋“唔”了声。
随后裙摆被撩起,大腿上放上来一只干燥的大手,蛇似地灵活游走,攀着嫩滑的腿绕进内侧,向上咬住腿根。
腿的主人不安地轻轻扭动了一下,悬着心等它更进一步,一定会更进一步。
它在腿心,隔着内裤摸她,试探着按压,寻找从哪个地方进入比较合适。
他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出来盖住她的小乳,一把就捏在了掌心,随意地揉动。乳尖被拧住,又酸又刺激,她防备地弓起腰,想藏一藏。
然后触碰到他勃起的性器,受惊得再次挺起腰。
蒋庄河在她身后突然轻笑,叼住颈肉咬了一口,好脾气地松开她的乳,重新去她腿心。
这回,他按压在敏感的凸起,忽轻忽重地揉按、刮蹭
她的小穴很快便自动在内裤里张开嘴、又绞紧,再次张开、又绞得更紧
她闭了闭眼,认命地在这样一开一合中吐出了第一口水:“嗯唔”
触到这口瞬间侵湿布料的液体,他的手开始来回地刮蹭肉缝的位置直到越来越湿
不过片刻,布料就被剥到一边,肉与肉相碰了。
手指从肉缝刮下来,摸到了洞口。
插了进去。
然后被咬住。
湿湿软软地,他在里面转着圈,终于愉悦开口:“珊珊,配合得越来越好了。”
他把手指整根都插入进去,软肉紧紧含住他,让他抬头的性器越发兴奋。
手指撤了出来,睡裙被螺在腰间,蒋庄河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了她,进得缓慢,一下就直接进到底,和她一起舒服地喟叹出来:“嗯啊”
他开始肏她了,一下又一下地拔出插入,前后耸动。
她使劲地吞吸,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啊啊”
他说:“珊珊好紧”
“水好多”
——
她被肏得扬起头,绷紧又散开地痉挛,高高地吟了声:“受受不了了蒋先生嗯啊”
他拔出来,压住她,含她微张的唇瓣,柔软无助的呻吟被他吞掉,她在簌簌颤抖中被吻得安静下来。
双腿再次被打开,他再次闯了进去,继续刚刚未结束的运动。
风歇雨停时,她的水喷涌了三次,下身被肏得又湿又烂,穴口糊着新鲜滚烫的白浆。
蒋庄河率先下床,从床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情绪饱满地对尚瘫软在床的人:“午饭应该差不多了,珊珊,起来吧。”
她软成无骨的动物,撑了半天才半支起身,乌黑青丝垂散在光裸的肩上,素手从手臂处捞回滑落的肩带,缓缓地有气无力地挪到床边,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明明只是被肏了几下而已。
果然身体瘦了,能量都跟不上。
蒋庄河心底摇头,上前过来抱她。
等两人坐到餐桌前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饭菜丰盛,让人胃口大开,董珊珊瞄了旁边的蒋庄河一眼。
蒋庄河拿起筷子夹了口面前的菜吃进嘴里,她这才紧随其后地拿餐具,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连之前学得礼仪都顾不上了。
蒋庄河吃了几口就停下来看她,皱起眉心,料想到她不仅没好好吃饭,恐怕每顿吃得都很随便。
有点不乖。
天空还飘着雨,董珊珊饭后就转去了花房,花圃的地被翻过,送她过来的赵松说仓库里存着花苗,只等她挑选过后移植过来。
于是她转去了仓库。
她要先挑选花房里的花。
她喜欢乒乓菊、喜欢满天星、喜欢百合和苍蓝,喜欢向日葵和茉莉她想把花房装饰得五颜六色,想要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充沛绽放的花朵。
袁棋来找蒋庄河喝茶。
蒋庄河正在窗前看书,他进门咋呼道:“我说公司怎么找不到你,原来猫在这儿陶冶情操。”他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