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水里出来,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插着一边走向大床。
他压倒她,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
他肏干她,她浑身都被啃了个遍,肉体的拍打声和她娇软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别墅飘荡,到最后,都转化成期哀的求饶声
激烈的风暴后,他趴在她肩上平缓呼吸,呼出的气又湿又烫,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大山似的起起伏伏困得她除了脑袋半点都动弹不得。
乌黑的短发扎在她脸上,这时候她才有机会侧过脸,朱唇正好对到他的耳朵:“蒋先生”她小小吐出一口软软的气,滚过人敏感的神经,刺激得头皮发痒。
他半撑起身子,漆黑的瞳孔望着她。
做了一场,他看起来和平日一样好说话:“怎么了?”
她躺在他身下,浑身光溜溜的,睁着大眼,把藕臂似的手挂在他脖子上,半晌才抿唇,犹犹豫豫勉勉强强地说句:“新年快乐”
蒋庄河愣住。
只见她那双眼眨了眨,不经意流露出天真的纯净渴望,外面黑冷的天都被她的眼睛点亮了半边,“赵松说您准备了压岁钱”
她仰着微红小脸,又软又小心地问:“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