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要含上龟头,不料她只在上头柔柔地亲了一下,留着个鲜红的唇印,便站起来在他耳语:
「我觊觎你,你何尝不想操死我?不过就凭你的鸡巴,看着可没那么容易操烂呢。」显而易见是一招激将法。
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这么禁不起激,应孚轻婉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阿成一股热血直衝脑门,一把扛起她就放在沙发上,都不容得她反抗。
隔壁正是干得兴起的应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小阳的铁条般的肉棒。
「学??长??应惑??好喜欢你??啊啊啊??太快了??撞得??好大??力??小淫货??就一直??被你操??好不好??」
阿成也跟着把应孚摆成同样姿势,恶狠狠地一巴朝她的大屁股打下去,力度之大都让白嫩的臀肉上迅速浮显了一个分明的手掌印。
把插在应孚淫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小洞还没闭合,大肉棒就代替它一下撑开穴口尽数插入,务求要比刚才的假鸡巴更深入,给她一点颜色看。
「操你个死骚货,在女儿旁边一起被操是不是很爽?」
「啊!」应孚忽然被这样粗鲁地操入花穴,也忍不住惊呼出来。
虽然本来就插了假鸡巴在里头,但因为还要走路,选的是小一点的尺寸,而且已经塞着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已经习惯那个大小,大了一圈的鸡巴毫无预警没入,穴壁倏然被破开撑满,直直捣中骚芯。
应孚??即昂起头,和应惑一同浪叫起来:「果然??好??好大?嗯??撑得好涨~快操??操我呀~让我看看你??有??有甚么本事??」
「干!生过还这么紧!」阿成原以为她生过,又玩了这么久的按摩棒,多少也得有点鬆弛,没想到居然能和应娃有得一拼,还又湿又热,夹得他鸡巴涨至极限,勃起的肉棒上本来略有皱褶的皮肤也绷得光滑。
抓着她的美臀就如猛牛衝刺般肏个不停,被撞得那对木瓜般的大奶子也在空中抛来甩去,底下的阴唇被干得翻出翻入,啪啪啪地飞溅着白汁:「??好快??啊啊啊啊不行腰好猛??要??要被撞断了??好用力??干死我??操??好久??好久没这么强??这么强的鸡巴了??」
恰好此时阿龙已从应娃身上撤了下来,让位给阿康接力,又看到应孚那对浪乳在摇个不停,看得下体血脉贲张,便转移对象,用肉棒抵在她的胸前。
应孚自然接收到他的意思,自动自觉就捧着巨乳,还故意在被干得死去活来时张口,任涎液流得满胸都是,用湿漉漉的大奶紧裹阿龙的大肉棒,而且因为奶子太大,可以完全包覆,加上有口水润滑,就像在操弄一个更柔软的浪屄。
山哥看到两组人在沙发上大玩特玩,朝那儿扬了扬下巴,阿康马上就接收到了,便一同把应娃抬了起来,一前一后站着,像三明治般夹着她疯狂顶弄,却又一点一点朝着客厅中心移去。
两人身高比应娃高多了,前后被插入的情况她是双脚凌空,两腿慌忙找着支撑点,可是徒劳无功,全身体重就基本上靠着交合处和两人腹肌紧紧夹着她来支撑。
因为是站着的,两人合力捉住她的腰,上抬又下压,两根大鸡巴同入同出,一起顶到尽头,又一起抽出去,那种同步彷佛间好像变成了一个屄同时被两根肉棒操干,把她撑得小腹微鼓。
这种茫然的、不安全的失重感让应娃全身肌肉绷紧,浪屄越是缩,体内的肉棒就显得越大,爽得她浑然不觉自己渐渐被搬到客户中央﹐还仍然在放声呻吟:「脚??脚够不着?嗯??啊啊啊呀我不行了太深了了了??被干得??好??像在飞??不不不行了了了?要喷了??」
淫水喷出来的那刻,忽然一张湿暖的小嘴嘬着她的乳头。
应娃睁着迷离的眼,才看到小阳正在自己旁边,抱着应惑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操弄她的菊穴,自己已经身在客厅沙发附近。
刚才大言不惭要榨干小阳的应惑早已被干得口水乱流,只一直有气无力地喊着「学长」,四肢乏力,一颤一颠地倒来倒去,刚好就倒在阿康和应娃的胸膛之间,应娃的乳粒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下意识就张口含着玩弄。
「应惑??啊啊你舔得我??我好舒服~嗯~啊你们??一齐??玩??我要??玩坏了了了了??」应娃被吸得也向着应惑那边靠,留意到她的小穴空着,便伸手给小妹抠抠屄揉揉阴蒂。
不过因为应娃也没剩多少力气,底下还在被肏着,被顶得一震一震的,手指不时一撩一拨,就被撞得抽了出去,有时被肏爽了,手指又陡然用力一挖,把她弄得一道小水柱、一道小水柱地喷着。
应孚在应惑的另一边,正骑乘在阿成身上,激烈地上下撞击,却也不忙扭着屁股迎合身后阿龙操后穴,那副放浪的模样和两个女儿不相伯仲,还不忙夸奖女儿:「娃~你??啊哈~从哪找??这几根??大肉棒??啊哈~太爽了?唔~好深??呼??」
小阳站在中间,把三人的淫态尽收眼底,便跟众人提议:「要不要来比赛看看到底谁最骚?」
其他人一听,也来了兴致。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