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
插??插进去的话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煎熬呀呀呀呀!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却在疯狂挣扎拉扯:
??其实应娃说得对,横竖我又干不了女人,为甚么不能反过来被她干呢?做人不能太双标,女人可以被男人干,平等一点,男人也该被女人干回来。
但是这??这样不就??不就??会变得堕落?会被玩坏的??可我本来也是个变态呀。
扪心自问,真的不喜欢吗?
应该还是有点??一点点喜欢吧,就一点点。
心底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好爱好爽好舒服好喜欢好想一直被玩菊花啊啊啊啊!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屁眼被玩是这么舒服,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啊啊啊啊?
整顿饭他吃的慢吞吞的,就是为了等自己那包消下去,免得尴尬。
后来跳蛋终于消停了,可他的后穴就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又回到刚才那种舒服但爽不到的状态,他暗叹: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洗澡时他终于把跳蛋拉了出来,那些被跳蛋堵住的肠液也在那刻一同涌出,小穴更是空虚难耐了,捣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关,干脆放弃了,尝试学着应娃般把手指插入。
他的手指比应娃粗多了,亦比跳蛋长多了,能插到更深的地方,腿都要软了,就顺势跪在地上:「嗯啊~好深??」
为了避免被人听到,他还把花洒开到最大,沙沙水声掩盖了他的呻吟,水流对着菊穴不断喷,感觉就像应娃刚才用手指给他揉穴般。
他自觉地把屁股越撅越高,趴在地,脸也贴在地上,好让那淫穴尽可能抬高,被强劲的水流按摩时手指开始徐徐抽插:「嗯哈~好??舒服~好讚??就是这样了??」
每抽出一指节都磨着穴口的皱褶,来回几次后,穴口竟然记住了那感觉,手指往里推时自觉放鬆接纳,抽出又紧紧箍住,似是舍不得它离开。
「哈~哈~啊嗯??」热雾朦胧的浴室只有水声和他的呻吟,慢慢地一根手指已经不够了,他又试着併着多一个指头一起缓缓推入,被填满的感觉又来了。
真的好爽!
如是者,适应了第二根后,便是第三根、第四根,四根手指都塞进去,他就感觉是极限了,就用着那四根手指又转又搅的。
前面的肉棒早就硬起来了,但他没有理会,心神都集中在小淫穴上,快要用后穴迎来第一次高潮,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提高。
「叩叩!」应娃忽然敲门,问:「你进去挺久了,是还在洗吗?」
被应娃一敲门,吓得马上把手指都抽出来:「哦哦!我马上出来!忘记时间了!」那洞口来不及关上,还张着小小的口,好像等着甚么插进来。
高潮碰巧被打断,他却来不及细想,赶忙穿上衣服。
其实哪是巧合,根本应娃一直站在门口,听着他的呻吟在搓奶揉穴,听到他叫得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估摸着快要高潮了,故意打断他的。
回房后,被中断的高潮让他异常空虚,偏生应娃又毫无表示,没有再提起干他的事,睡前聊了一会儿天,就说累了,背过去就要睡觉。
穴里好痒好空虚,他又不敢插手指进去,只好拿出刚才藏好的跳蛋,偷偷掀起被子,屈膝张腿,把跳蛋塞入。然而历经四隻手指的后穴不可能再被跳蛋满足。
正当他扭着屁股,想着怎样才能满足时,跳蛋忽然被开到最大功率,本来小穴还处于临近高潮的敏感状态,忽然有东西在穴里疯狂剧烈跳动,一时间爽得「啊啊啊啊啊!」地大叫起来,腰向前一顶,直接射得一内裤精液。
应娃假装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坐起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射后的男友一脸爽到昏厥的样子,跳蛋还在穴里疯狂震动,却已满足不了现在的他了。
想被插,想被插得满满的。
他伸手拉出跳蛋,脱掉裤子,道:「插??甚么都好??插我!」
应娃还在装不懂:「插?插甚么?拿甚么?」
「柜子里不是有很多假鸡巴吗?」男友急不可耐,主动对应娃翘起屁股,急切地摇着白嫩的屁股催促:「插进来!插进这个骚屁眼!它要吃!」
应娃终于不装了,笑了起来,打开柜子,却没有拿出假阳具,而是一个带着狗链的颈圈,金属链叮铃当啷地碰撞。
她道:「我的那些珍藏只能餵给自己的骚穴或者骚狗狗,你是骚狗狗吗?得吠两声来听听。」
从刚才摇屁股求操时开始他就已经舍弃了所有自尊,抛弃那无用的尊严后他便打开了新世界,扑着上去狂吠「汪汪汪」地叫,伸长脖子要应娃给他带上。
一边给他带上,应娃感叹说:「原本这个是打算带在我颈上给你玩的,后来用不上,现在竟然绑在你颈上了。」
带上颈圈的男友双手乖巧地迭在大腿上,屁股却还扭动,摇着屁屁的样子还真像那等着主人投餵的小狗,只是餵的是另一个嘴。
应娃很满意,这才在柜子中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鸡巴,说:「这根鸡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