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湖一巴掌把她退远,怒了:“靠!那你还总去那种地方,你想气死我呀!”
“可是,和他玩可‘有趣’多了……”盛姿的手绕着兰湖肩膀画着圈儿向下。
“你说什么!”兰湖一把揪住盛姿的领子,“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你不会真和他……!”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盛姿一看兰湖真的急了,急忙举手示意自己清白。
“真没有?”兰湖犹自狐疑,“你要是成了婚,随便……唉,你要是像阳淑,我肯定不多说一句,也轮不到我置喙,自然有人给她撑腰。可是阿姿,你可千万别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咱们毕竟不一样!”
“好啦!安心!”盛姿拽下胸前的手,两手握住,又因为那手触感太好还捏了两把,“哎呀,这不是你和柔阿姊都在弘文馆,我又不能打搅你们,所以随便玩玩嘛!”
兰湖一把拽出自己的手:“呸,你就是见色起意,老色坯!”
两个人都坐起来,兰湖耍赖,靠在盛姿肩膀上,拿小巴掌拍她,报复盛姿刚才揩油:“你最近就和他在一起,都不和我们出来玩,这样下去,就算你们没有什么,也架不住他人口舌,甚嚣尘上,看你还怎么得意!”
赖柔听到她俩说话,也放下琴,坐了过来:“你看,连阿湖都知道,就你,被鬼迷了心窍似的!”她一指头戳去盛姿额头。
“我错了我错了,不过阿湖你自己还喜欢那个褚云光。”盛姿不敢躲,装作一指头被戳到。
兰湖听她还要狡辩,气得直接捶她肩膀一拳:“你还说,秋桃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京城都要传成什么样了,色令智昏!”
唔,盛姿挠挠眉,京中传闻她没具体听过,但从有一次周济朝亦在课业结束评语的地方,厉声指责她流连烟花之地就知道,大概确实不太好听。
有次,她照到镜子,看到镜子里的她满眼沉迷,是那样陌生的面孔,也震惊不已,但秋桃之后就撤掉了所有的镜子,只言为让她心安。
她并非不知自己耽溺于此,只是不愿自拔。
况且秋桃说到底,并无根基,她又甚至连个官位都没有,小人物尔,他两个放在一起,别说荒淫无道,连作威作福都算不上。
不过是太想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