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齿往外推沉重的喘息,每次转头看他,总有一滴眼泪圆圆地挂在脸颊上。
但是惬意没长久,关绮心里又起了乱意。
自己身体本来就不算太好,每月都有的难受,不敢吃那碗避孕药。但是纪悯真毕竟年轻,估计平日里也没疏解过,就算她有意卡了时候,在小道士忍不住前放了他出去,也不是没有
「烦死了!」
关绮啪地拍下漂到面前的花瓣,溅起的盛大水花扑到了脸上,刺得她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
却有另一个人进了房间。
关绮回头,只见连懿一身便装向她走进。月光在他背后,朦朦胧胧地在身沿打上一层柔光,倒是把他衬得像位月神。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色令智昏,在这么严格的时候,还敢不避孕地和人滚一遭。拉着连懿的手臂靠近,仔细地卷起他的袖子,搬出了自己身边那位得力的侍儿做借口,「青锋不在身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魁娘如果不嫌弃,」连懿舀起一勺水,浇在关绮肩上,「那」
那就让他陪过今夜的下半场。
巫山君的名号并不白得,连懿不仅貌若天仙,性格温柔,身上各处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关绮洗漱完毕,被他抱到里间的矮床上,顺势就将手指塞到连懿嘴里,玩弄他灵活的软肉。
关绮也懒得扒下他的衣服,将人推到床上,背对靠在男人宽阔的怀中。她的头发尖全是水珠,顺着身体滴到连懿身上,将他青色的外衣染成深蓝。
耳背是连懿温柔的喘息,身上是他恰到好处的撩拨。从肩膀到胸口,再一步步往小腹掠去,却在要触及腿心时倒了回来,吊足了她的胃口。
「啧。」
关绮倒也不恼。横竖已经到了后半夜,自己躺在巫山君身上,自然由着人家伺候了。
床边也有一壶米酒,不过没有温过。关绮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去吻连懿的嘴唇。他自然要接,关绮却自己吞了下去,闪过身在人脸颊上按了一下。
「魁娘诈我。」连懿假装委屈。
「呸。」关绮又喝了一口,然后把一壶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转身趴在连懿身上,伸出一只食指挑着巫山君的下巴,「你倒是来饮。」
于是换做关绮躺下,连懿侧坐在她身边,解下长发用手撩着,刚好遮住自己的脸。他仔细舔干净关绮锁骨逗留的残酒,然后吻上她饱满的胸部,含着乳点绕着打转。
嘴上吃酒,手上便乱性。一只手抢先绕到花园门口,轻轻敲打门环,乞求关绮放他进去。顺着酒滴从乳峰回到平坦的小腹,灵巧地钻进浅浅的肌肉痕迹,将醇香全部吃到口中。
「没了?」关绮忍着他手上来的欢娱,压下快乱掉的呼吸,「这才到哪里啊?」
「还没出来。」连懿哑着声音回答。
手指不再于花心外流连,趁关绮因为快感绷身的片刻,顺势滑入了潮湿的甬道。已经放松的软肉绞咬这陌生的异物,冰凉的触感阵阵散开,引着关绮心中欲火更加旺盛。
水声如波浪,关绮的呼吸也越来越沉,然而身体却不许她在欲海中下坠。
连懿没朝着她敏感的位置奔去,而是缓了节奏,找到熟悉的地方,一圈一圈地往外划那有些红肿的肉壁。麻和痒从他指尖传到关绮的身上,让她飘飘欲仙,直想飞到天上。
「唔」关绮爬不到快感的高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畅快,「你快点」
「嘘」连懿手上的动作却还更轻了一些,「魁娘累了,还是早点休息。」
极致的快活让人气血上涌,心跳加速,可是温柔又持续的酥痒,则让关绮觉得自己躺在一叶扁舟之上,随着湖水浮浮沉沉。
见关绮软下了身体,连懿于是变了些韵律。
揉碾蒂果的手变成了温软的香舌,阴蒂包裹在一片暖意之中,要冲破皮肉一样往外涨着,一阵阵播开小船下的涟漪。甬道内的手指卷起泛滥春水,浅浅地内外来回,故意用长茧的指腹触碰最敏感的地方,一点一点将船帆树了起来。
湖水似乎放了闸,被连懿的手搅动出了波涛,撞得关绮身子绷紧,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连懿的衣领。风越来越大,小船依旧平稳航行,却还是不停把关绮甩到了左右两边
左,右,左,右,左
「啊」
好好的湖面上,一艘小船就这样翻了过来,把关绮扔到了春池当中,湿透了身子。黏腻晶莹的蜜水从连懿的指尖往外冲,顺着巫山君的舌头,粘在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
连懿来不及为她的赏赐道谢,起身打了冷水擦脸,确定脸上都干净了之后,才敢回关绮身边讨一个邀功的吻
女人却已经睡着了。
「罢。」
连懿对着月亮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趴在关绮身边,用手指勾出她鼻尖的轮廓。过了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身,打了热水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再用毛毯将她抱回了房间。
如果那位小道士没有连夜逃跑,自己明日必须得去送点盘缠道谢尽管他不能在关绮房间里过夜,但是起码有了见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