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伺候去了两次,眼看低沉呻吟的侍儿就要丢了身子,她马上收拾了享乐的心思,吐出了体内如蟒蛇般的手指。
青锋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摊开手掌,把上头所有邋遢的晶莹全都抹在了自己身上。
取而代之在他下身玩弄的是关绮锋利的指尖,新剪的长指甲划过敏感的男根,冰凉的疼痛便在青锋头上浇了一盘冷水,让他本已迷离的目光回复了几分。
把玩手中这枚修长的性器时,关绮忍不住在底部的伤疤旁流连。青锋什么都好,就是个子不高。当年若是没让他去习武,同他干爹一样做个阉伶,说不定还能更讨人喜欢一些。
不过青锋并不知道她心里的考虑,只以为这人故意吊着他玩,故意皱眉往她身上一扑,「您别嫌弃青锋难看。」
「怎么会呢?」关绮笑了。
她含住青锋的眼睫,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一下将他含入身中,往里吞入极深。不等青锋胸口的呻吟从喉咙里逃出,关绮又咬上他的嘴唇,以吻封锁他释放的欲望。
道路有些崎岖,不需太大的动作也能有细碎的吞吐。欲望的春潮被巨大的波浪推向岸边,浪与浪之间又是不断的涟漪。
青锋怕车仆听见不敢出声,紧紧攥着衣角,十个指头全都关节发白。指甲深深扣进手掌,仿佛手里握着防御洪水的武器。
细麻越来越皱,终于在两人同时的高潮中滑落在地。
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关绮自己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她拦着青锋收拾自己,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欣赏这副身体。
青年运动后凸显的玲珑身躯,因为还未平稳的呼吸屈伸,实在是养眼得很。
两人亲热一路。快进城门时,车仆识相地在门口敲了两下,关绮才肯让青锋穿戴整齐。
在山里锁了半年,关绮十分想念城市的纷扰繁杂,拉起窗帘,闭着眼睛听街上叫买的吆喝。马车绕过闹市,走到高官贵族聚集的街道,周围气氛又从活泼变回了严肃。几匹高头大马载着不可一世的女人经过,看得关绮烦心,又把帘子拉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车仆掀开竹帘,轻声喊到:「小姐,到家了。」
关绮立马跳下车去。
「母亲!」
立马被来人吓了一跳。
还穿着正装的关以桑面色黑青,在关绮稍显凌乱的发髻上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关绮暗骂车仆没做提醒,转身就要把青锋按回车厢里,然而忠心勤快的侍儿已经收好了行李,没等关绮扭头就钻出了脑袋。
外马不入内宅,行李要仆妇搬回去,贵人也得换乘小厮抬着的软轿。关以桑没有起身,关绮只能在旁边等着,一边偷看母亲,一边偷流冷汗。
「这一路没遇到劫匪吧?」关以桑开口。
关绮恭敬地回复,「托您的福,一路平安。」
「看不出来。」关以桑声音毫无波澜,喊了声身边的仆役,「多蹑。」
侍奉关以桑几十年的侍人轻轻点头,绕过关绮走到青锋面前,一把扯下了青锋的上衣领子。方才的旖旎痕迹遍布周身,胸前还有些不明的浑浊污秽。
「阿娘」关绮试图撒娇。
关以桑也没说话,看着多蹑将青锋从偏门押了下去,才招手让关绮过来。
「啧,」她捏了把女儿的脸,「我看这一路凶险得很嘛。」
关绮讨好地应了一声。
见她的笑容,关以桑倒也没那么生气了。然而和小厮在车上鬼混,这件事实在不成体统,她还是要稍作惩罚的,于是钻进了软轿中靠后的、较为朴素的那只。
「走吧。」她对仆妇吩咐。
关绮不敢逾越去坐另一只轿子,只能托着疲惫的双脚在母亲身边步行。
胡闹一天本就腰酸背痛,短短一路,居然让她感觉自己是个苦修的僧侣。
「洗漱完了,来书房找我。」关以桑对她说,「你姐姐总睡不好,等她传你,别主动去烦她。」
「诶。」关绮愁眉苦脸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