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程见烟咬着鱿鱼,有点纠结的想着。
季匪吃饭快,在她吃了一半的时候, 他已经把自己眼前的两碗饭都风卷残云的吃掉了。
见到对面的程见烟一副不好好吃饭的样子, 他皱眉敲了敲桌子:“想什么呢?”
“啊?没有。”程见烟回过神来,决定表达一下自己的‘想念’,她看着他问:“就是好奇,你这些天的任务危险么?”
“唔, 这次倒没什么危险的。”不是需要保密的演习任务, 季匪也就和她说了:“一群新兵蛋子入队, 我们几个轮着训他们。”
这十天轮到他了。
任务虽然不重, 但训新兵的时候需要以身作则,所以也不能拿手机。
程见烟也不是习惯浪费粮食的人, 尤其在季匪面前。
虽然吃一整碗饭比较辛苦, 但还是勉强都吃掉了。
饭后摸着自己本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程见烟眉头不禁皱了皱——看来适当的运动,真的是很有必要。
她忍不住说:“我们赶紧去陈非那儿吧。”
只是到了网球俱乐部,程见烟僵硬的肢体就很快暴露了她完全不会打球的这个事实。
别说别的动作了,就连挥拍子的动作都有些笨拙。
“程老师。”一旁的季匪瞧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笑起来:“你这运动细胞有点不行啊。”
程见烟被他笑的耳根都红了一片,她难得有些恼的闷闷道:“我又没学过。”
这些球类的运动没这么简单的,除了羽毛球是普通人上手比较快的,其他的网球,乒乓球,哪有第一次打就会的?
她觉得自己被笑的特别冤枉。
“行,是我错了,不该笑你。”接收到她怨念的眼神,季匪微笑着站了起来:“我也当一次老师,教教你总行吧?”
说着,他站在了程见烟身后,修长的手臂自后虚虚的揽住她,握住她执拍的手。
感觉到季匪温热清爽的温度包裹住周身,程见烟微怔,任由他牵扯着自己的手腕肆意动作。
这种贴在一起教打球的方式,当真是暧昧至极。
拿着几瓶运动饮料回来的陈非看见这一幕,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这这这……”他盯着正在场上练习发球却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讶异地问坐在旁边的傅厦:“这怎么回事啊?季匪正在追班长?”
他还是比较习惯叫程见烟班长。
刚刚看着季匪带人来他就够惊讶了,现在看到这一幕……他倒也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一起来了,难不成已经交往了?
“呵。”傅厦轻笑了一声,对于陈非的惊讶有种熟悉的感觉。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被震撼到的,现在,轮到他来震撼一下别人了
“什么正在追啊。”傅厦故意轻描淡写的:“俩人都结婚了。”
“可得了吧。”陈非翻了个白眼,压根不信:“逗谁呢,开这种玩笑。”
“我看起来这么无聊?”傅厦无语:“还开玩笑逗你啊。”
“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上,班长不是刚说自己有未婚夫么,咋可能和老季结婚啊。”陈非被‘结婚’二字逗得直笑:“你说班长和她男朋友分手了现在和老季准备交往我还信,毕竟他俩上学时候就互相有点意思。”
“但是结婚,我可不信,你咋这么能开玩笑。”
“本来我也不信。”傅厦被他这‘有理有据’的分析搞得无语了,直接献出绝杀:“但我看到结婚证了。”
“……”
“你还不信的话,等会儿他俩从场上下来,你去问问。”
“……”
陈非整个人被震撼麻了,被这爆炸性的消息弄的人都有点傻了。
“不是。”他喃喃地问:“你咋还越说越真了…真的假的啊?”
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网球场上的小夫妻可管不上陈非的三观尽毁,正如胶似漆着。
季匪向来是最讨厌‘教别人’的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是个多么没有耐心的人。
包括这十天在部队里带新兵蛋子,他也觉得厌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