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幺叔彻底尽兴之后,田蜜双腿打晃,拒绝他抱她上去,自己咬牙爬出土坑,还不忘强调问,“以后咱们就没这种关系了,对吧?幺叔。”
正在弯腰穿鞋的人,顿了顿,掀眼皮睨她,恢复冷凛语气,“看你表现。”
收回目光,扬长而去。
田蜜看着他抱住包袱的背影,这次,拳头攥紧,牙齿咬的咯咯响。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讲亲情。
泥菩萨都有三分血性,她又不是菩萨。
血性只会更多。
穴间的精水,不断顺着腿朝下流,幸亏穿的是粗布裤子,不太容易看出来。
为了更掩饰,躲过别人的眼光,她到一处小溪,故意下水,摘了几把菱角藤,作为猪草。
正值太阳正当顶,沿路行人稀少,就连快到家门口,都没发现一个人。
在路过江家门口时,脚下一滞,朝里张望。
江寡妇已经从治安所放回来,一家三口正在清理东西,满脸怒容。
田蜜低头猛走,老爹还在他屋里鼾声如雷。
放下菱角藤,田蜜快速冲进自己房,紧紧关门。
顾不上换下干净的衣裳,也顾不上清洗下身,打开床底的木箱子,拿出一个绣着茉莉花的手帕。
齐齐整整的十元新币,用橡皮筋扎着,足足三摞。
一个金手镯,圆圈足有指甲粗。
钱是她爹给她的零用钱,她都没地方花,全部换成崭新的存起来。
金镯子是她娘传给她的,从她懂事起,她爹便交给她保管。
她想要什么东西时,无需她开口,自有大堂哥和大堂婶早就给她买来。
比她自己都考虑的周全。
这么好的婆家,被可恶的嫡亲幺叔毁掉,这种怨恨,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既然他都荤素不忌,不讲亲情。
那就更不能怪她,挑他软肋攻击。
一鼓作气,把自己快速拾掇清爽,手帕抱怀里,冲出房门。
幺叔的窗口敞开着,田蜜不敢路过,从屋后绕道,钻进江家,傍晚才回去。
······
三日后的傍晚。
三道岭村出了两件大事:田家人在准备聚会吃饭喝酒时,幺叔没来,派人去叫,房门没关,哪知撞见他正光着屁股,和一个女人在房里做那事。
那女人在一阵尖叫中露脸,两个不太大的奶子,被人看的清楚。
而她正是江月,一个传言中和知青点男人乱搞的未婚女。
恰巧,江寡妇端着饭碗也在找她家闺女。
这件事,暴露了。
田家大房田蜜,去打猪草回来,正好遇见乱发疯,拿刀在后面砍她的江寡妇。
哭唧唧的小姑娘吓得面如白纸,跑到大堂叔家,立刻招来正在闲聊喝茶的田家其他人。
爆炸性新闻,只需一刻,传遍全村。
江月躲角落,只会捧住脸哭。
江寡妇这次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打怵。
“我呸,什么退伍军人?什么光荣之家?也是个遭乱玩意儿,现在,你们田家糟践我闺女,可要拿出个说法来,不然,我就去告你!”
“呜呜···爷爷,我好害怕,差点都剁成肉酱了。”
见田成爱怜摸她头发,田蜜又转向去看已经懵住的人,“爹,我还没孝敬你,不想当肉酱。呜呜呜···”
躲在她爹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田刚腿上的泥巴还在,赤脚扑来,她一把拽住他袖子,又朝他怀里扑。
围观的村民们,有看笑话的,掩饰不住揶揄的目光。
也有真心为田家着急的。
不过,因为田江东是生产队长,明面上,没谁敢直接开腔,只敢和相同立场的说些悄悄话。
已经穿戴整齐的田锐锋出来,几乎看不出一丝狼狈。
只能从稍微凌乱的头发上,看出一丝痕迹。
“江寡妇,我给你补偿,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母女给我下套的?”
江寡妇眼珠乱转,见他这样问,更加不依不饶,直接一屁股坐在大门口,刀柄捶地,拍出闷响,“你做了龌龊事,还要抵赖?我们江家,是要找你要钱吗?我们只是要个说法,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你堂堂军人,居然这样看我?你脑子里分明是阴暗的。”
字字句句,带着质问。
群情激昂,有些早就对田家不满,又不敢发泄的,此时找到时机,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哟,军人也是男人,裤裆那玩意儿,也要用一用的,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军人也有变坏的。再说人家已经转业,部队管不着,自然胆子更大了。
不过,江家那闺女水性杨花,被他肏了,怎么也算江家姑娘占便宜。
毕竟是穿别人的破鞋,肉棍子也是探别的男人探过的肉洞。”
田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