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之后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想解释:“我没有”
裴行初俨然不想听他废话,揪着他的大衣衣襟把他更重地掼在车上:“她因为回家晚病了你知道吗?!”
窦亭樾微怔,然后在裴行初提膝顶在他身上之前,抬手卸掉了他腿上的力。
窦亭樾从他手下挣脱,反身两步跨出来。
他扯了下领子,手点地,厉声:“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但你把江晚带走是什么意思?”
“晚上的婚宴呢?”他凉声笑问。
“她不去了。”裴行初淡声。
窦亭樾今天第三次被眼前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气笑。
他往前迈步,想要跟他争辩,江晚却在这个时候冲过来,稍显慌张地挡在了裴行初身前。
她离得远,从车那侧跑过来没听到两人这语调并不高的对话,只看动作,以为窦亭樾要对裴行初对手。
“对不起,”她抱歉地看了下窦亭樾唇角的伤。
窦亭樾已经实打实地挨了两下。
她知道自己现在过来是在拉偏架。
但
“对不起,”她再次重复,却仍旧步子不移地挡在裴行初身前,摇了摇头,望着窦亭樾艰涩道,“但不可以。”
窦亭樾看着她,眼神沉静。
三人僵持着,窦亭樾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
舒缓的钢琴曲响在此时山脚旷谷下,却并没能疏解半分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长久的音乐之后,窦亭樾低眸接起。
背身往后走了两步。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回了句:“阿晚和我在一起。”
应该是看到他们两个都不在了的长辈。
江晚听到这声下意识想往车的方向走,拿自己的手机,然刚侧身,再次被裴行初拽住。
江晚抬眸看他一眼。
但想到他刚刚在车上说的最后一句,心神稍动,没能动手去挣。
虽然努力想让事情回到正轨。
但眼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更好的选择。
窦亭樾这通电话没打多久,江晚跑神,也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但貌似他用什么理由,搪塞了过去。
挂断电话,身旁和前方的两个男人再次平缓对视。
“你去车上呆着。”裴行初推了下江晚的腰。
江晚害怕地看他一眼,又看窦亭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