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你好好和我说,别像审犯人一样。
吴攸看她生气了,自己也气够呛,家里忽然就多了一个人,还住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朋友,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朋友。但他聪明,知道什么方法对她有用。
吴攸嘴巴一瘪,立刻表演一个川剧变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两个眼睛一眨,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委屈又难过的眼神立刻刺痛了郑秋月的心。
你胡说什么啊。郑秋月坐在他身边,语气也柔了不少,他伤养好了就走。
吴攸扑在她怀里,郑秋月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背,多大的人了,还哭。
吴攸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招不在新管用就行,那个郁钦让他不爽的很,男人才懂男人,不管怎么样都得把他从姐姐身边赶走才行。
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朋友的?
怕他再多想,而且也没什么好掖着的,郑秋月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和他说了。
吴攸听完从她身上直起身,一脸无语又恼怒的看着她,什么啊?完全不认识的人你也敢往家里领!你自己也说了那时候他还受了伤,你就不怕他是什么坏人吗?
郑秋月说当时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那时候脸色苍白,立刻就晕倒了,需要帮助,而且看那样子他也不像个坏人
她有点后悔说实话了,虽然早就知道说实话会被小攸训。虽然从年龄上来说她是姐姐,可小攸却是更成熟的那一个。
吴攸真的是要被她气死了,现在我就去把他赶走。
郑秋月连忙拉住他的袖子,这么晚了,你让他上哪去啊?
吴攸睥睨着她,我不信他没有家,非要住你这里。
小攸,明天再说吧。郑秋月恳求他,把还受伤的人赶出家门她于心不忍。
她善良的简直让人火大,是看人家长的好看,你有非分之想了吧。吴攸故意这样说。
郑秋月惊愕的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气的简直不想理他。
你无理取闹,我不想和你说了。
刚刚撒娇的吴攸消失不见,此时的吴攸嘴巴毒辣,非要狠狠的羞辱她,被我说中了?
你哑巴了?
郑秋月两个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抬头瞪着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是你姐,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你配当我姐吗?
有谁家的姐姐会和弟弟上床的?吴攸恶劣的说。
郑秋月的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无比,她的嘴唇颤抖,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因为吴攸说的都是事实。
吴攸看见她这个样子下面的鸡巴就硬的不行,明明当初是他强迫她的,可他现在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靠的离她更近。
因为你,我现在对着别人都勃起不了了。
郑秋月看到她面前被牛仔裤包裹着的鼓鼓的一坨,耳朵烧的慌,她想不明白,这怎么成了她的错了。
吴攸舔舔嘴角,嗓音沙哑,怎么办?因为你,我以后谈不了女朋友,没有女朋友就结不了婚,结不了婚以后谁给我生孩子?
他看着郑秋月鸵鸟似的闭紧眼睛,他用下面鼓胀的一坨在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上蹭着,嗯?你说啊姐,我该怎么办?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才会频繁的喊她姐姐。
郑秋月身体僵硬,脸颊被粗糙的牛仔裤蹭的发疼,不应该变成这样的,要是自己当初没有答应他就好了。
郁钦打开了房门,在卧室里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两个人忽然开始争吵,愈演愈烈,吴攸直接摔门走了。
他又把门关上,躺回床上,还以为能听到活春宫呢。
第二天一早,郑秋月顶着一晚没睡好出来的黑眼圈出了卧室,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发现男人走了,桌子上有张纸上面压了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表。
纸上写着,这几天多谢。
一个两个的都走了,郑秋月心情有点郁闷,连店都不想开了。
过了几个月忽然有人来通知,城中村这块地皮被高氏集团买走,要全部拆掉改建。
眼看城中村里大家的栖身之所就要没了,有的人去政府闹,还有的人去高氏集团闹,但毕竟人单力薄,根本没起什么作用。
郑秋月在这地方呆了近十年,和城中村里的大家早就成为了一家人,她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郁钦于今日起担任高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他!郑秋月激动的差点就要叫出来,城中村有希望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换了一件自认为最体面的衣服来到了高氏集团的楼下,摩天大楼简直要耸入云霄,她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好渺小。
在门口她就被拦住了,郁钦的秘书正巧进门,听到了她和保安说的话,就停下问了她几句。
小姐,你找总裁有什么事吗?
郑秋月和她说了自己来的目的,又掏出那块手表怕她不相信自己。
秘书看了看那块表又看了看郑秋月,冲她微微一笑,小姐您跟我上来吧。
郑秋月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