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唾沫。
谭雅山忽然收起微笑,神色冷淡到可怕。
噢,对哦。你可是大忙人啊,怎么可能记得呢?
不过是死了一个社会底层的垃圾,哪值得让高贵的诸葛集团大老板记在心里呢?
2002年,你用邪教栽赃嫁祸了我爸,让他吃了枪子儿,让我妈受不了周围人的辱骂而自杀,让我8岁进了福利院,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还一直被叫成恶魔之子。
怎么,想起来了?对呀,之前那些以海神之名的恐吓信都是我给你的啊,但你好像根本不怕呀,或许,这个荒谬至极的海神,早就不存在你的记忆里了吧。
好了,你别哭了,也别求饶。我不可能要你那些脏钱,像你这样的畜生,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最后几个字,谭雅山说得咬牙切齿,如同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而后身子一转,谭雅山猛地用膝盖顶住她的肚皮,虞听雁想要逃,却连翻身都困难。
下一秒,她高举手中的刀,刀刃锋利,泛着寒光。
虞听雁认命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