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祁盛抱着余好从浴室出来,他俩都赤身裸体,坦诚相待。
女人被矫健盛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身躯纤细又小巧,全身泛着水红,柔嫩的脸颊也不例外,眼眸盈盈盛着水雾,不难想象之前在浴室里经历了什么。
祁盛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调好温度,然后自己也躺上去,长臂一卷,将她与柔软的被子一起禁锢在怀里。
余好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喘着气,问:“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说话与喘息之间,温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祁盛脖子里,她甚至坏心思地伸出柔嫩又滚烫的舌头,缓慢又暧昧地舔着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
被子里,她香娇玉嫩的身体对于祁盛来说触手可得,饱满细腻的胸紧紧与他贴在一起,小脚一点又一点地在他腿上磨蹭着。
祁盛眼皮子一跳,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臀肉,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在浴室还没肏够你?小逼又开始痒了是吧!”
他的手渐渐移至余好双腿之间,不安分地蹂躏了几下脆弱娇嫩的花穴,两指捏着阴蒂狠狠揉搓了几下。余好痛呼地喘了一声,声音娇艳欲滴。她制止住祁盛作乱的手,嗔怪道:“你要是没这心思,我怎么勾你都没用。”
她双手环住男人脖子,闷声开口:“话说回来,你想要我送什么礼物给你呀?”
温香软玉在怀,祁盛腿间的小兄弟蠢蠢欲动,想要干出一番大作为来。但今天折腾余好的次数太多了,怕她受伤,怕到时候又哼哼唧唧地埋怨他,怕一两个月都不让他进卧室,于是他只好忍住旖旎的心思。
今晚星月暗淡,只有挂灯在安静地发着暖黄又温暖的光。
祁盛在这个安静的夜晚,紧紧拥住余好,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喟叹:“你在我身边,对于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祁盛以为他这么说了,余好便会打消送礼的念头,谁知道非但没有如此,她反而执念越来越深,整日拿着手机蹙眉在那儿碎碎念:“送男朋友什么礼物,他才会感动到哭呢?”
他在旁边笑出声,随口调侃道:“把你打包送给我,我就会感动哭。”
结果余好愣怔半刻,最后看着他,脑袋不断轻点,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一刻祁盛还不太懂她的意思,直到他生日那天下班回来,打开卧室门看到女人胸前绑着蝴蝶结,穿着布料甚少的情趣内衣的那一瞬,他才恍然大悟。
他从青春时期便心动的女人,在他二十五岁生日这天,将自己打扮成礼物,送予他。
门到床的距离很近,祁盛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却觉得格外的遥远。房间明亮,他定眼看着大床中央脸红望着他的余好,只觉得自己连话都不会说了。
走近她吻上去的一瞬,他嗓音含糊:“谢谢你的礼物,余好,我真的感动哭了。”
祁盛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的膝盖撑在床上,他手掌扣住余好的头,和她嘴唇紧紧相贴。
她嘴唇柔软,却又冰冷。祁盛轻轻咬住她下唇,反反复复舔弄着,舌头伸进她口腔翻滚搅拌,弄出吧唧的声响。
他带着余好一起倒在床上,然后自己直起身快速地将衣服脱掉,从始至终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她身上。
勾人魂魄的女人穿着黑色透视短裙,显得皮肤越发的白皙纯洁。
两根细细的带子勒在浑圆的肩膀上,胸前绑着的蝴蝶结恰好遮住两个小巧的乳头。材质过于透视,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视线往下移,遮挡住小穴的是一条开档丁字裤,甚至屁股后面还有一朵小蝴蝶结,盛开在她最隐秘处。
祁盛看得眼睛猩红,他用力拍了一下余好洁白如玉的胸,声音低哑道:“穿成这样是想要我操死你吗?余好。”
余好手在丁字裤处摸了一下,然后伸向嘴边缓慢地舔了一下,她嘴唇红艳至极,眼神勾人地看着祁盛:“我想要你操我……快插进来吧,我都湿了……”
她太蛊惑人心了,祁盛再也忍不住,埋头在她胸前舔咬起来。她大部分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又娇嫩又细腻,中间长长的一条沟壑像欲擒故纵的妖精一样勾得祁盛想把肉棒插进去。
他抓着余好的手,覆在自己直挺炙热的肉棒上,上下动作着,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抚摸。
“床头柜里有玩具。”耳边传来媚人的声音。
祁盛停下动作,边打开抽屉边低声笑道:“怎么这么骚啊,余好?嗯?是不是经常玩玩具啊,这些小东西能满足得了你吗?能让你浪得高潮连连,淫水直喷吗?”
余好脸颊红红的,闭着眼睛反驳:“我不骚……也没有经常玩……”
“这还不骚?非得我大鸡巴插进去,你才承认自己骚是吧。”
余好仍在哼哼唧唧,祁盛趁着她晃神之际,手指掰开早已湿透了的小穴,将假阳具捅插了进去,直捣深处敏感点。
“——啊。”
小穴被层层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