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生茧却又温暖的指腹覆上了她的双唇。
「不用想着回报什麽的。」毕斯帝滑开一抹微笑,「待在老子身边就是了。」
少女樱桃似的红唇被男人粗糙的手摁着,蓝宝石似的眼眸睁得圆圆的,显然是对毕斯帝为什麽能猜到她想说的话而感到意外。
毕斯帝似乎也读了她的心,嘴角的微笑尽是得意,他弯身亲吻她,顺着她的嘴角向下啄,在她的颈侧吻上了她的记号,他可以感觉她瘦弱的香肩为他而敏感地拱起,於是他继续向下探索,捧起那两团嫩肥又清香的美乳,两边各吮了几口,接着,他将她按倒在床铺。
「毕斯帝。」大概猜到男人的意图,亚莱蒂蹙了蹙眉,「那麽大,进不去的。」
「我不会进去的,家里现在没套子,而且妳还没同意。」毕斯帝大咧咧地哼笑,「我可没那麽不珍惜自己的女人,现在先借妳的美腿用用。」
说得好像有那麽一天,她就会同意他进去似的。亚莱蒂不禁为男人的固执扬起了浅浅的唇角,但昏暗之中,毕斯帝显然没见到那抹珍贵的微笑。他脱下上衣扯直,紧紧捆绑住亚莱蒂的大腿,然後就像翻蛋饼似地将亚莱蒂转到背面,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将他那被舔得湿润的粗棍插进少女双腿的夹缝间。
火热的柱身辗过花唇,磨过敏感的肉豆,狠狠插穿腿心。
「嗯!」
「夹得真紧」毕斯帝咬牙低哼,「感觉到我的宝贝有多大了吗?」
那的确是难以形容的巨物,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棒硬生生插入合拢的两腿之间,骨头都感受到了压迫感。亚莱蒂咬住下唇忍住细碎的呻吟,肉棒热得嫩肤阵阵发疼,泛着青筋的柱身被两瓣花唇含着,明明没有交合,却让人有了做爱的错觉。
她还年幼时,父亲也经常将性器插入她的腿间,但从来没有一次给她这样的感觉。
炽热得丶令人着迷。
「我要动了,太痛就说一声。」
即使没有真的插入花穴,毕斯帝仍然不忘叮嘱。被少女柔软的双腿箍得那样紧,毕斯帝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他托住那在他的大掌下显得无比娇小的腰肢,展开一波粗暴的肏弄。
啪丶啪丶啪,粗壮的下腹肌响亮地撞在少女柔软的臀办上,粗如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辗过花唇,擦过敏感的阴蒂,被磨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一阵奇痒。
想要。想要更多。
理智明明很清楚被那巨物贯穿的下场,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索求,亚莱蒂随着男人的进犯发出细碎的呜吟,撅着屁股趴倒在柔软的床铺,她咬住床单,配合着毕斯帝的进攻慢慢律动,一瞬间,这绝妙的姿势令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母狗。
「舒服吗?」毕斯帝倒没那麽像发情的狂犬,但他的嗓音也已被情欲催得沙哑,「妳的小骚逼已经出了很多水了」
「是丶吗嗯!」
肉棒在此时狠狠一个挺进,柱冠碾开汁水淋漓的肉唇狠狠撞击花蒂,又继续一路冲撞直到柱身平贴她的小腹,亚莱蒂倒抽一口气,双颊被情欲染得嫣红,敏感的身体一阵激灵,更多淫水泄了出来,花唇将男人的雄伟的肉柱抹得光滑水亮。
「嘶妳真骚」
男人俯下身来,雄壮的胸肌紧贴她的背脊,一双大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柔软的乳肉,生茧的指腹来回搓揉敏感的乳粒,惹得少女娇小的身躯一阵颤抖。
「啊!那里!」
「爽吗?」毕斯帝含吻她的耳朵,热气喷在她的侧脸,「妳美呆了」
他一面说,一面小幅度地挺腰,硕大的柱根来回摩擦着敏感的花蒂,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她的肚脐上,炽热得让少女的脑袋晕呼呼起来,加之那不断捻玩双乳的大手,亚莱蒂只觉快感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阵阵乱窜。
「嗯我丶不行了!」她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在喘息间呻吟。
「哈啊把脸转过来。」毕斯帝的嗓音溢着宠溺的笑意,「让我看妳现在的表情。」
亚莱蒂才刚回过头,毕斯帝就吻了过来,伴随着下身肉体沉沉的撞击声,肉柱又一次辗过嫩红的花瓣和花蕊,亚莱蒂一个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将穴口的阳物当头浇得湿透。
少女的呻吟尽数被吻堵回了喉中,他吻她的方式像野兽的掠夺,贪婪得像要将她连骨头都吃乾抹净。在穴口徘徊捻弄的巨物在她的腿心又肏了几回,浓稠的白浊便喷射而出,溅上她的下腹丶双乳,垂滴在床单上。
他们两人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毕斯帝扯开将少女的双腿勒红的上衣,抱着她躺倒在床铺,他的手臂很沉很壮,被他搂着却有股意外的安心感。
「快点承认是我的女人吧」毕斯帝闭眼啄吻着她的双唇,低声喃喃,「我想快点和妳做更舒服的事」
「一定要承认才能做吗?」
亚莱蒂反问,但男人只是睁开半只眼睛望着她,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过去与她交欢的男人,没有几个人顾及她的意愿到这等地步,明明是一头贪婪的饿虎,没有得到许可却不愿露出獠牙。亚莱蒂并不明白毕斯帝为什麽如此固执,但她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