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的黑se保时捷停在酒吧门口,车门打开,叶钧迈步下车,向迎候的侍者走去。
叶钧询问:“路先生呢?”
侍者面带微笑,恭敬答道:“在二楼包厢,来一段时间了。”
叶钧颔首,不再多问,他来到包厢门前,侍者轻敲两下门,随即推开门,侧身让叶钧进入。
随着门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叶钧环顾四周,不怎么意外地见路恒坐在角落喝闷酒。
桌上的威士忌瓶已空了三分之一,而包厢内只他一人,与其他包厢嘈杂热闹的环境相b,这里多少显得寂寥。
叶钧摇了摇头,在路恒身旁落座,他对酒没太大兴趣,路恒叫他也不是为了喝酒,他索x给自己满上一杯柠檬水,浅啜一口,润润嗓子。
他喝水,路恒喝酒,倒是两不耽误。
见路恒一杯喝完,又要满上一杯,基于多年好友情谊,叶钧不得不打断对方的喝闷酒行径。
他把手盖在杯口,带着一丝无奈,“怎么了这是?辛月那又出什么事了?是有人和她告白,还是她疑似喜欢上其他人了?”
叶钧用词b较谨慎,不敢太直接,怕刺激路恒。
不是他x格如此,主要是吧,路恒时不时约他来喝闷酒,基本上都是他在一旁看,路恒一人默默地喝,如果他说话不注意,刺激到对方敏感的神经,那天路恒基本无法直着出门,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
路恒酒品很好,醉了倒头就睡,在叶钧家客卧休息一晚后,隔日根本看不出异状。
叶钧不得不庆幸路恒是个大忙人,喝闷酒行为顶天了一两月一次,不然照这个喝法,迟早把自己喝到医院去。
他重复劝着不知说过几次的话,“想复合,你就去找辛月,一个人窝在这喝闷酒有什么用,人为什么长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心意?”
路恒向后仰靠,鼻间呼出淡淡酒气,半阖着眼,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我今天陪我爸妈去找我妹了。”
叶钧挑眉,有点0不着头脑,“小久不是在国外,你们一天飞个来回?”
路恒侧过脸,眼尾晕起一片绯红,“不是小久,是另一个,亲妹。”
叶钧:“…私生nv?”
路恒摇头,略去辛星是辛月妹妹这个前提,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之后肯定要公布的,早些和叶钧说不影响什么。
路恒语气淡然,叶钧却是连连卧槽。
待听完前因后果,他先是战术x喝了口水,放下水杯,又是一声卧槽。
路恒忍不住嫌弃道:“你是复读机吗?”
“不是,你这反应才不正常吧,妹妹不是亲妹妹,怎样也得礼貌地震惊几天。”叶钧翻了个白眼,“你家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路家的财力不会负担不起多一个孩子的开销,但这事不是这样算的。
一碗水能不能端平、双方家境差距导致的心理失衡、抱错双方会不会对彼此抱有敌意…
桩桩件件的,每一个处理起来都是麻烦。
叶钧不是当事人,都被后续事宜烦得头皮发麻。
他想,难怪路恒要来酒吧喝闷酒。
叶钧有些为了错怪发小而羞愧,他撸起袖子,拿过一个新杯子,拎起桌上的酒,“来,今晚我陪你喝尽兴。”
路恒不买帐,直接夺过酒瓶,语气嫌弃,“就你这酒量,几杯下肚,我还得麻烦其他人来接我们。”
叶钧瞪眼,“嘿,你还把我当司机了不成?”
路恒倚着沙发靠背,斜眼瞥去,“还有免费的酒店。”
叶钧气得牙痒痒,顺嘴怼道:“没想到路大少还是葛朗台转世,赚那么多钱,也不知攒哪去了?”
路恒轻笑,“攒老婆本,怎样都不嫌多。”
叶钧被梗得无言以对,想骂,又怕g起路恒的伤心事,他最后只能摆了摆手,心想算了,谁让他上辈子不修德,这辈子才和路恒成为发小。
他极其生y地转移话题,“你亲妹现在还是个学生吧?在哪所大学?”
“c大。”
国内众多3大学之一。
叶钧挑眉,“不错啊,还是个聪明的孩子。”
这话g起路恒的回忆,他和辛月交往期间,有幸观赏到她给妹妹辅导功课的暴躁样。
每回结束辅导,辛月总要抱着他呜呜呜的假哭,抱怨辛星这榆木脑袋不知像了谁,太不开窍了。
明知道她是装的,路恒还是会心疼地00抱抱,嘴里哄着劝着,并应诺分担一部分解题思路,解放nv朋友饱受摧残的心。
路恒想起那时的场景,不禁失笑出声,冲看过来的叶钧说道:“还行,悟x普通,胜在肯下工夫钻研。”
叶钧听出味来了,这语气,两家之前认识?
他试探x一问:“你原本就认识那家人?”
沉y片刻,路恒用b较jg准的用词来概括,“久闻大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