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道:“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贺逾明眼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下如同宝石,低头掩去炙热的欲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水,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小兔子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真是有意思。
“我与大哥是兄弟,眼神有些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贺逾明知道再逗下去便过了,兔子得一口一口吃,要是吓坏了,肉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下裳给青年擦着脚趾。思忖道,现在强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出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奸。
尤恬望着贺逾明下裳上的水痕,窘迫地抓紧了床沿。
“好了,已经干了。”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尤恬长抒了一口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下。
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胸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入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要是以后逾明做了官,一定是那种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处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这是贺家租的院子,他的衣裳吃食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道理他住着大屋子,睡着有纱帐的高床,还不知足。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高耸,呼吸起伏。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做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点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色瞬间盈了满身。
贺逾明把水浇在院旁的玉兰树下,收好木盆,回到房间,吹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入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眼神,不安地皱了下眉。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深潭下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子,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尤恬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双腿也放松不少。
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贺逾明见青年神色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奶香气和孕体的温热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身,体热烧得他血液发痒。
手掌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色下如同一汪浅池。
好白。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子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出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舌尖发甜。
贺逾明呼吸一乱,鼻息喷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身在青年的锁骨处舔了舔。
心里陡然生出一只魔种来,想把嫂嫂肏得泪眼汪汪,羞得面红耳赤,下身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水。
尤恬皱了下眉,他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做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锁骨上传来黏湿的触感,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尤恬不知所措,感官集中于锁骨处的那一点,滚烫的鼻息,压抑的轻喘,温柔的舔舐……明明只是被按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唔——”
贺逾明瞧着尤恬紧张的神色,手指往下解开青年的亵裤,探摸出青年的淫水。
“嫂嫂湿了。”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嫂嫂湿了。”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湿软的雌穴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