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郑秋月(来看吴攸发疯)
吴攸把郑秋月带回了自己的新家,让她先好好休息了一晚,在她睡着的时候,他给她的脸轻柔的涂上药膏。
月光照进来,他静静地看着熟睡的郑秋月,心中暗潮涌动,他有整整两年没有见到她了。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太多的问题想问,但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抱住她,感受她的体温,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独有的气味。
他在心中发誓,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睡了一觉,郑秋月的脸上消肿了一些,但还是肿的没法见人。吴攸就睡在她身边,郑秋月醒了,但没有说话。
吴攸坐起来,随手抓了抓头发,声音带着起床后的哑,先擦点药,等会我来做早饭。
郑秋月沉默的打量着周围,是个简简单单的屋子,只有床、柜子等必要的家具,所以整个房间显得很空。
你走的一年后,我就从出租屋里搬出来,买了这个新家。
每个夜晚,他躺在床上都会幻想,郑秋月就睡自己身边,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家。
我想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布置。
郑秋月听不得他这种语气,这会让她感到愧疚。
吴攸没再继续说,他用棉签蘸取药膏小心的涂抹郑秋月红肿的脸,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郁钦,他真是个挨千刀的死变态,竟然敢把自己视为珍宝的姐姐折磨成这样。
郑秋月看着吴攸心疼自己的表情,心里也酸涩无比,两年前她离开,最舍不得的就是吴攸,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情还要深。
她仔细的看着吴攸这两年来发生的变化,褪去青涩的孩子气,他变的越来越成熟了,在没有她陪伴的日子里,他长大了。
吴攸皱紧眉头给她流血的嘴角上药,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她该有多痛,吴攸盯着她的嘴唇想,同时,他在心里发誓,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郁钦远离她,郁钦本来就是第三者,他的眼神发狠,他总有一天会让郁钦滚出他们的生活。
砰砰砰。有人敲门。
吴攸去开了门,发现是米诺。
你怎么回事?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手机没电了,有事?
你还不耐烦了!?米诺撸起袖子,你以为我想来?郑老师说了,你再旷课一次,这门就挂了。再挂,我估计你就该留级了。
谢啦。吴攸心里骂那个事儿贼多的老郑头,同时用身体挡住米诺向内探寻的视线。
你怎么神神秘秘的?米诺疑惑的看着他。
哪有啊?你走吧,明天我一定去上课。
米诺翻了个白眼,好像是自己求他去似的,她发誓以后坚决不要多管闲事了。
吴攸把门关上,回到房间发现郑秋月正看着自己,她脸颊高高的肿起,甚至五官都被挤在一起。
门口刚刚好像是个女生。
是我同学。吴攸随口解释一句。他觉得她的笑刺眼的很。
声音有点耳熟。
米诺,你见过的。
我记得,你带她来我的摊上吃过馄饨。她因为受伤,虽然努力的说话但还是有些大舌头。
她是你女朋友吧?
吴攸拿起棉签,刚准备给她继续擦药就听见这么一句,是前女友,之前无聊的时候随便谈着玩的。
郑秋月以为他在害羞,我挺喜欢这个女孩。
所以呢?你什么意思?吴攸的眼神忽然变冷,擦拭伤口的手也用了力气。
嘶郑秋月被这一下疼的皱眉,下意识的往后躲。
吴攸把手里的棉签扔在桌上,瞪着郑秋月,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打给自己的那通电话里就在撮合他和米诺,看来现在还没死心呢。
郑秋月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去拉他的袖子,但又不敢伸出手指。
瞪了半天,郑秋月也不接他的目光,反而低着头,看起来可怜的要命。吴攸心里有火但不想对她发,只能暗自压下,他又重新拿一根棉签,语气生硬,脸伸过来,药还没上完。他在告诉她,自己还在生气呢!
郑秋月乖乖照做,没再多说一句话。
吴攸擦药的时候,心中思绪万千,他想问问她,如果自己真的和米诺在一起了,她是会嫉妒还是开心?
终于擦完药,吴攸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他忽然问她,你有没有想过我?
郑秋月看着吴攸,小攸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些什么。
我每天都在想你,吴攸抬起头看向她,我每天都在幻想,自己睡一觉,一睁眼你就回来了。
我无法接受你离开我的事实,我想我不是你爱的弟弟吗?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其实和郁钦没有两样,我对你来说,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对象。
不是的,小攸听他这样说,郑秋月的心都要碎了,她从没想过要抛弃他。
事实就是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我曾经酒精中毒过三次,是米诺送我去医院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