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瞥了一眼身后男人的东西,看着斯文秀气,可身下那东西和泽有得一拼,狰狞的像怪兽。
这样吧,女人咽了一口口水,商量他们,那个,我今天还没准备好,等下次,下次好不好,这次你们一个一个来,女人转头看着时语,笑得一脸乖巧,我先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泽箍着女人的腰狠狠顶了她一下,把女人顶的尖叫一声,泽脸色阴冷,你在和谁谈条件呢?是啊宝贝,身后男人用湿润的龟头顶住她的屁眼,我都硬成这样了,现在说要帮我口,我可不乐意。
女人头皮发麻,卧槽,贤妃你怎么变坏了!她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那个什么,我的口技特别好,你试试就知道了,哎哟!女人还没直起身就被身后的男人强硬的按了回去,两只手腕被攥住牢牢的按在床上。
女人觉得此刻最危险的是自己的屁股,粗硬的棍子就抵在外面,自己的屁眼随时都会被捅开,她身子发抖,闭着眼睛喊,我怕疼!我真的怕疼!小时候去拔牙,已经摇晃的牙齿被拔下去的疼她都怕的要死。
身后男人吻着她的后背说,我会轻点的宝贝。
泽伸出手帮着固定住她的屁股,好方便时语的插入,时语刚插进一个龟头,女人就像杀猪般的惨叫出声,疼!疼啊!
泽被她叫的耳朵疼,也想稍微缓解一下她的痛苦,将嘴唇凑上去亲吻她。
呜呜呜女人紧皱眉头,后面被时语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捅开,后穴的褶皱也被全部撑开。
全部进入的时候,时语的额头也出了一层细汗,他下面被裹得舒服极了。
全都吃进去了宝贝。时语笑着从后面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下身开始微微的挺动。
唔!唔!女人腰都被顶软了,同时吃下两根粗长的阴茎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爽,她想踹开身上的两个男人,逃出这间屋子。
泽也配合的在下面抽插,女人的后穴逐渐变得松软,时语抽插的越来越顺畅,他开始加快速度,嘴里还称赞着,宝贝真是天赋异禀啊。
去你妈的天赋异禀,女人都快难受死了,她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屁眼里流出液体,黏在两人的结合处和自己的大腿根上,难道是血?这一认知让女人觉得自己的屁股更痛了,女人边哭边挣扎,咬了一口泽的舌头把自己的嘴唇释放出来,流血了!我后面流血了!
他妈的禽兽不如,用自己的血润滑。
身下和身后的男人都没有停下,被咬了一口的泽开始重重的操她,女人气的骂他们,你们是禽兽吗!?别做了!我他妈流血了呜呜呜呜,女人哭的伤心欲绝,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走进这个屋子,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时语往她的腿间抹了一把送给女人看,宝贝没有流血,是被我干的分泌了肠液,他暧昧的笑了一声,就那么舒服吗?
女人眨眨眼睛,挤出两滴泪水,看着他手上透明淫靡的白色液体,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泽的脸色不怎么好,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咬着牙说,这骚货。
时语勾起嘴角表示同意,的确够骚。
女人破口大骂,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还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嫌骚都给我滚出去!本来心情就差,他们俩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生气啊宝贝,时语微微抽出又重重的顶入,发出啪的一声,听的女人脸都红了,他和泽对视一眼,越骚我们越喜欢。
不顾女人的哭嚎,两个人做了个尽兴。
原本温柔的时语在女人眼里已经变成禽兽。
虽然也高潮了几次,可女人还是觉得自己好吃亏,她抱着床上的被子,默默的流眼泪,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两个穴口都已经麻木了。
时语这个时候又变回绅士了,轻柔的给她撩开散乱的头发,怎么哭了?他用干燥的指腹给她抹去眼泪,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
你干嘛!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这禽兽该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嘶女人皱眉咧嘴,一挣扎,后面就痛的要命。
乖,我帮你洗澡。时语往她下面瞥了一眼,笑着靠近她小声说,还是你想一直含着我们的东西。
女人脸立刻变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穴里还含着他们俩的精液,自己这个女皇帝当得真是不爽。
低着头不说话的女人被时语抱进了浴室,留在外面的泽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开始有些后悔。
虽然做的时候很爽,可回头再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对味。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女人还有感情,让自己的兄弟和自己一起操,有种自己把自己给绿了的感觉。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向浴室紧闭的门,他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推开浴室门,水蒸气向他扑过来,还夹杂着女人淫靡的呻吟和尖叫声。
雾气消散,才看到足够容纳两人的浴缸中,女人浑身无力的趴在浴缸边,眼泪汪汪,想要挣扎着向外逃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细腰,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干的一耸一耸,水面激起不小的波浪。
泽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操,时语,你真不道德,说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