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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醒了。”
该死的,被他发现了。
她醒来时就意识到自己眼睛上被盖上了黑色的布,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她的视线,双手似乎被魔力禁锢,唯独自由的是一双因睡眠而酸软的腿。
菲德罗斯并不知道狼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她自以为做足了心理准备。
拷问,鞭打或虐待。
但是当狼人粗砺而炙热的手掌撕开她的外衣,裂空声响起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反抗。
被剥夺了视觉的少女,一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黑色的长发落在胸前,衣物凌乱的挂在她洁白的肉体上,在月光下显现出清冷的辉光。
堕落又倔强的,如同罹难的月神。
这样堪比英雄精神的反抗,却因为雌性纤长的脖颈,晃动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身变得充满吸引力,仿佛白的发光的细腻皮肤,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好,还能留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成熟温暖的巢穴繁育出他的子嗣。
“菲德罗斯……”他低语,扶住她线条优美的瘦削肩膀,一手顶着她躲避的后颈,潮热的手心贴在她的颈后,就像身前的狼人在狼狈的紧张。
随后是野蛮的吻。
用野蛮来称呼他的行为完全是一种仁慈,先是饥渴的双唇交迭,他很快就迫不及待的撬开了她的口腔,入侵中尖锐的犬牙不小心划破了唇周,她发出一声痛呼,却被伊斯多尔深深的咽了下去。
他要像劫掠货物一样,将她的情欲声色一点不剩的吞吃殆尽,直到她的唇舌为他柔软,红唇为他娇艳,冷漠的眼神因他而饱含春情。
他想要让她做他的爱人,或者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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