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两眼弯弯,唇上还残留着铁锈味。
说完,摆动胯部,屏着呼吸看似体贴的调整着姿势,在她放松的片刻,用力将身体大半的重量往两人的结合处压了下去。
又钝又重的深入,敏感的肉穴被再次撑开,过分粗长的性器没办法进得更深,却不愿意善罢甘休,腰腹绷紧,固执的挤压女体深处的苞宫,泌出的淫液喷溅,沾湿了两人的腰腹。
这对雌性来说是一种酷刑,菲德罗斯皱起眉头,被插得心悸,双手在床单上紧抓,喘着气,眼睁睁看着他精窄的腰身贴上来,阴阜被粗硬的毛发扎得疼痛,却有一种麻木的快感,肮脏的欲望让她眼里忍不住蓄了泪。
“它值多少金币?”
不顾疼痛,伊斯多尔自顾自兴奋得眼红,在她耳边低语,巨大的尾巴在身后摇晃起来,一对灰色的狼耳立得高高的,就连雪白的犬齿都变得过分明显,野兽发情的味道填满了她的身体。
她根本没有回答的力气和时间,硕大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在她腿间进出肏干起来。似乎是为了说明它的效用,他刻意插进她的最深处,卵袋紧贴她的臀肉,摆动腰胯画圈晃动,让性器蛮横地碾过肉壁的角落,下体被刺激地猛缩,深处一股热液。
内壁被充分的搅弄展开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眼泪不知不觉再次流下来,只能控制住不让自己不堪的尖叫出声,转过头不愿意面对下身淫靡的交合,却被伊斯多尔趁机捏住了下颚,他的粗砺的手指沿着嘴角分开了她紧咬的牙关,擦过红唇,强硬的塞了进去。
菲德罗斯想要咒骂,却被他抓住了舌尖,肮脏的话语变成呻吟,她听见自己娼妓一般,粘腻急促到不可思议的喘息。
口腔被掌控,粘腻的下身依旧被翻来覆去的操弄着,艳红的舌尖被捏到发麻,难以吞咽的透明唾液被他恶意翻弄,乱七八糟的从嘴角流下去,打湿了床单。
痛苦、咸腥、色情。
低劣的快感冲击着她一手塑造的高傲,她绝望的闭眼,任由两具身体用力的交媾,听见自己淫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被迫张开的口中泄露出来,他的耻骨那样用力的撞上来,狼人的卵袋拍打在她的臀上,撞击和摩擦,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清晰得令人羞耻。
按照狼人的习俗,首领和他的配偶应该要在子民的眼前交配的,他将她带进了屋内,甚至刻意射得很快,她却那样不知好歹的和他作对,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认出他来。
她绞得太紧,他将手指抽出来,把唾液抹在她的脸颊,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手一路往下,托住她软绵绵的乳肉。
汗滋滋的,像一团奶油上点了个樱桃。
他用粗糙的指腹按在上面,用力揉弄了几圈,直到疼得菲德罗斯吸气,才慢悠悠的松开。
那红通通的果子熟得更透了,跟着乳肉颤动,叫人望着就口渴。
“你该给我一点报酬。”
他抱怨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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