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两周以前,如果让蒋诀知道云筠长了个女穴,这件事情恐怕蒋诀那帮哥们都会知道,严重一点全年级都晓得。
毕竟平日里蒋诀在朋友前吐槽的最多的就是云筠。
有时候他那些哥们也不理解,蒋诀跟一个小鹌鹑有什么过不去的?别搭理他不就完了。
当然大部分时候,这些狐朋狗友还是会帮蒋诀出出气的。
蒋诀嘛自己不肯解决烦恼,那好哥们当然路见不平两肋插刀了,他们本来也闲得慌。
蒋诀清楚那些人对云筠做过什么,但反正不是他干的,关他屁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阻止不支持不参与。
但现在,蒋诀知道了云筠有个屄,蒋诀正单膝跪在云筠两腿之间,仰起头舔。
因为云筠私下在他面前,和在班级里的样子实在差太远,骚得没边。
尽管蒋诀不明白云筠为什么会这样,但蒋诀想不了那么多。
毕竟一切都是云筠主动的。
蒋诀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醒来的,蒋诀被云筠的生物钟调教得六点刚过就会醒,他一醒来又挨了云筠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筠好像很喜欢扇他,蒋诀发现,云筠每次扇完他,脸上都会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蒋诀吃了一巴掌,轻声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你快抽出去。”云筠的逼已经麻木了,“我得去洗个澡。”
甬道内依然是温热的,蒋诀很听话又很不舍地退了出来,他一出来,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便一点点地漏在床上。
这春光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把拉起云筠两条腿,不顾人的惊呼,掐住腿根,低头亲了一下那两颗小银珠,浅尝辄止地舔了舔,云筠被他吓得屄口一紧,不停地排逼穴的精液,白花花的,全粘在床单上。
而床早就脏了,蒋诀看着云筠昨晚尿湿的那一块布,笑说:“我要把你尿床的床单给洗了,哥哥人好吧?”
“傻逼。”
“骚逼。”
骂完对方,各干各的事情,父母约莫九点起床,蒋妈看见儿子在阳台晒床单,勤快得像是见鬼了。
“怎么把床单洗了?”蒋妈问。
“弄脏了。”蒋诀意味不明地睥向云筠,云筠在客厅沙发里缩着,啃苹果,抱着手机玩,本本分分,小鹌鹑。
蒋妈猜着是蒋诀遗精,没有追问,又问云筠:“弟弟吃早餐没?哥哥有没有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