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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何先生一掌拍在桌上,连带着那些文件钢笔之类的都震了震,“这种事情能开玩笑么,是可以当玩笑玩得么!Lydia,你头抬起来,告诉我,能开么!”

“不能。”何林曼小声回了句,双手背在身后,再无方才的嬉笑样。

何先生又灌了好几口凉茶,“啪”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既然不能为什么要做,难道很好玩吗?要是给别人知道,你名声要不要了,啊,你回答!”

“我,我就是……就是想和他开个玩笑,因为他……我不是故意的。”

“这东西哪来的?”何淮安心有余悸地问她,甚至他还不确定何林曼到底是不是开玩笑。

“就是那天随便看见的,说是恶作剧用的,只要水放上去就行。我肚子隆起来也是因为吃太饱了,吃太饱没消化……”何林曼搓着手,低着脸,脚尖支着地板晃啊晃的,看得何淮安拧着眉,特别想出声骂她。

“你老实告诉爸爸,有什么问题我都不说你。真的是恶作剧么?你别怕,爸爸没有要骂你的意思,要是真有了……林林啊,你跟爸爸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就是玩笑,我都来例假了,怎么可能怀孕啊。谁让他要出国!都是他骗我,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何林曼小声嘟囔,不满地瞪了眼何淮安,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惹得何先生的火又冒出来了,“你气归气,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我看你是越来越胡闹了,把手伸出来!做错事情就该要有惩罚!”

何先生的书房放着把戒尺,这东西是何林曼打小就怕的玩意儿,但凡小时候闯祸都是被这戒尺打手心。

“我就是开玩笑……”何林曼还要做狡辩,可何先生瞪着眼睛厉声喝道:“伸出来!”

“哦。”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颤悠悠地伸了半截,正想缩回去,何先生直接拽着她的手臂,戒尺高高扬起,重重打在何林曼的掌心,痛得她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嗷呜地哭出来。

“你还哭,自己做错事还哭!下次还敢不敢开这种玩笑了?”何先生这回没有心软,捏着她的手臂,沉脸问:“以后还敢不敢了?要不要再这样胡闹?”Ⓟò㈠㈧ⓔ.⒞ò㎡(po18e.com)

“不了,我以后不会了。”她痛得喘着气,哭得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何淮安冷眼站着边上,有心要她吃点苦头,毕竟何林曼这脾气不搓一搓很容易吃苦头,太能胡闹了,完全猜不到她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但是当何先生还要再打第二板时,何淮安拉着她护在身后,“爸爸,这事情我也有责任,剩下的就打我好了。”

“你?你当然要打,要不是你这事情也不会有!”何先生就等着他说这话,杀鸡儆猴的效果也很好,打何淮安他就更不需要顾虑了,又不是何林曼那样怕疼的。

何林曼捂着手缩在何淮安身后,边抽着鼻子边看他被打,嘴里不知还嘀咕了什么,惹得何淮安回头几乎怀疑地看向她。

教训完两兄妹,何先生也不想看见这两人了,再看可以进医院去了。

何林曼臭着脸大步往房间走,何淮安在她身后,“你站住,我们要谈谈。”

“不谈。”

“站住,我说站住Lydia!”何淮安对她这样子很不满,一把扛起她捂着她要喊人的嘴,“安分点,你还想被爸爸打吗?这回我可不会帮你,就冲着你刚才说我活该我就该揍你的!”

哦,原来被听到了呀。

何林曼也不过是心虚了几秒,随后就挣扎着要下来,可嘴巴发不出声音,就是咬他也没用。

“你解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何淮安丝毫不怀疑何林曼还有什么幺蛾子要做,与其被打,倒不如一次性讲清楚。

“我说了啊,就是玩笑,是你太小气,开玩笑也开不起。”

“玩笑?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这种算玩笑么?曼曼,你不是幼稚园的孩子了,你连这种基本事情也不清楚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我真的没精力陪你胡闹。”

这话迅速点燃了何林曼的怒火,猛地抬起头道:“什么叫胡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爸爸说我也就算了,你呢,你何淮安最没有资格了!我为什么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不要装模作样来管我,滚开!”

“你现在不冷静,我们没法说下去。”

“那就永远不要说,我才不稀罕!”何林曼阴着脸摔门而去,独留何淮安一人在房间。

“砰!”书桌上的书本猛地被砸在门上,何淮安双手撑着桌子,面色如冷冬,寒意逼人。何林曼真的,有时候真的有想把她关起来的冲动。太难管了,如果没有东西要挟的话,何林曼真的很难听话。

“开门,Lydia!你把门给我打开。”站着门口拍了好几下,最终何淮安已经完全不耐烦且不想再跟她好声好气说话时,门才开了,何林曼红着眼,硬邦邦地问:“干什么?”

“你又哭?这事情难道你没有做错吗?你还自己委屈起来啊。”他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了,缓了声音,“手还疼不疼?”

“你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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