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把这些数据看完给你找些有意思的事情念怎么样?”他边说边找了音乐,手机就放床上,自己在外屋办公去了。
何林曼没有等到他回来就睡了,即便睡得不太安稳,但好歹也是睡着了,等她被敲门声吵醒时,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笍儿,笍儿?是我,该起来,不然来不及去看升旗的,笍——”秦敏换好衣服弄完了才来叫何林曼,见她披头散发地开了门,睡眼惺忪,整个人瞧着都迷迷瞪瞪且不耐烦的样子,不由声音更软了,“要不咱不去看升旗了,你继续睡吧 ”
“说了要看就要看,没事,我很快就好。”她强撑着眼皮,东晃西晃地准备去洗漱,擦了脸好歹清醒一些。
叶梁平开车,秦敏坐副驾驶,何林曼坐在后天打着哈欠两眼放空,脑里浆糊似的乱。
“笍儿,杯里有热豆浆,你要喝就倒出来,还有吃的在盒子里。”
“哦,你们要吗?也喝点吧,好冷的,喝点热的舒服。”她一人喝怪尴尬的。
叶梁平看着前面,他在开车,可听见何林曼说冷马上道:“这边确实要冷,你衣服穿得多吗?把暖气开再大些吧。”他听妻子说了,孩子昨天在去秦家的路上突然喊了句爸,那一瞬间什么感觉都有,打翻了五味瓶,或说是百味瓶也不为过,被认可,被接受,像是小时候迎着众人艳羡的目光上讲台领奖,回家被父亲摸着脑袋夸,而母亲下厨特地给他做了碗比别的兄弟姐妹多了料的汤面。
他透着后视镜看在倒豆浆的女儿,心里也不自觉的欢快起来,少有的哼起年轻时常唱的歌,真好啊,今天肯定是个好天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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