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小虎慌乱的回神。裴度已经脱了两人的k子,扶着粗y的x器抵在她的r0uxue口,正要往里处进了。
“等一下!”,小虎忙打断他,她推开裴度,从桌面上跳下来。她心里慌乱的很,不知道为什么慌为什么乱,总之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很不安。
是以她迫切的想寻求一个出口,一个缓解消散掉这种情绪的出口。
根源是裴度t1an了她的x,还是没做过清洁的x,还喝了她的水。
小虎心想,我也这样对他,就不会有欠他的感觉了。
于是她将裴度摁到太师椅中坐下,用两人的k子为垫,跪在上头。
“你单膝跪,我双膝跪,终归还是我赢了你一头。”,她想。
小虎抚了把脸边垂落的发丝,握着他的roubang,预备低头去含。
脸被人捂住,又被这只手抬起来,“小虎别弄,起来。让我入进去就好,听话。”
张双虎昂头看着他,裴度神情认真温柔,和煦如春风般的嗓音谆谆诱导着她。
她坚持的摆摆头,“你也给我t1an了。”
“你不一样。”,裴度微微叹息一声,“小虎,你不一样。”
“都是人,有啥不一样的。”
一段熟悉的对话。
那roubang肿胀着得不到疏解,在她手中难耐的跳动了两下。
小虎握紧,上下撸了两把。裴度顷刻就发出一声舒坦的闷哼声,白皙如玉的脸颊也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浮上一层红晕。
“既然是喜欢我给你吃的,老是拒绝我作甚?我们本就是这种关系,既然及时行乐,就该爽个彻底,不是么?”
小虎语毕,就直接低头含了上去。她是做了很大一番心理建设才下的口,意外的,也还是没什么她料想之中的异味,似乎与前两次一样,不过多些咸味罢。赶忙忍着咽两口唾沫下去,也就没了。
奈何心里头还是觉得膈应,但既然已经口出了狂言,也已经吃了,她就要做到底。
于是小虎不再t1an弄,而是收紧两腮,裹紧roubang,用力套弄吮x1。
这一切发生转变的太快,裴度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得细细探究她那句话的意思。
快感如飓风般,将他化作落叶,被这狂风吹的四散飘零。裴度低眉朝下看,nenghse中衣连同肚兜,歪歪斜斜挂在nv人身上。因她动作幅度太大,颠落至肩下,露出nv人的香肩来。
自己那粗壮x器,被她艰难含在口中,激烈的吮弄吞裹。
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因二人都不会束发而随意盘起,只用一根素簪cha了。如今也随着她的动作,发丝一缕缕的散落。
裴度g脆抬手拔了那簪子,大掌轻搁在她发顶,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
他沉沉吐着气,一手抓住太师椅的扶手把,攥紧。
裴度努力将思绪从这快感上剥离出来,他亟需重新思考小虎方才的那句话。
她说,“我们本就是那种关系。”
裴度明白她的意思,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张嘴。
裴度心中不悦,却又不知从何反驳她。
毕竟在小虎看来,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r0ut关系没错,毕竟她是冲着怀上一个“贵子”来借jg的。
可他不想和她只有这么简单y1ngdang的关系。
裴度还想要一个未来,一个更纯洁、更持久、更美好的未来。
男人只能又悄声叹口气,慢慢来吧。
小虎给他吃着roubang,感受到男人的反应越来越大,裴度再去拉她,“小虎…快起来…我想s了。”
闻言,小虎立马“翻脸无情”的吐掉口中的roubang,她腮帮子都酸si了,早就不想吃了。
正准备站起来,眼角余光却瞥见丢在桌面上的,那只狼毫。
小虎低眼望望男人那粗大的x器,心念一动。
再扭头去桌上找,在笔挂上寻得一只没被用过的,尚且还是白毛的毛笔。
她伸手将那毛笔拿了过来,毛端扫过指尖,嗯,很柔软。
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裴度忽见nv人复又蹲下身去,一手握着他的roubang,一手持着毛笔。
她学着男人的样子,抬眼看着他,却学不到jg髓,眸中只有调皮的戏谑。
裴度好似隐隐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来不及叫他x1口凉气来缓缓,那毛笔的笔毫就搔在了他x器前段之上,裴度颤了一下。
旋即,小虎将笔立起来,用那笔毫往他微张的马眼里戳。
“额啊…小虎…嗯…别闹……”,裴度想动,却被小虎sisi按在太师椅中,动弹不得。
这样yi的囧状也终于轮到他了,小虎欢喜极了。微颤着毛笔,让那柔软笔毫不断刺激着男人的马眼,同时另只手还在上下握紧套弄着。
男人这处脆弱敏感,即便小虎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