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怕暴露你人类的身份,你大可以拒绝。”
分明是威胁,可他语调缠绵,听着倒像是情人间的tia0q1ng。
——暴露了。
——可他是如何知道的?
谢娇是人类这件事可是连白苏都未说过!她抬眼望去——男子身量极高,穿着一身厚重、繁复、华丽的黑se袍服,一头乌发并未束起,而是迤逦的垂在身後。入目先是对方优越的下颌线,g起的削薄双唇,挺直的鼻梁,可再往上,却是一块绘着神秘符文的黑se轻纱,不知是什麽材料,看着轻薄,可不管谢娇怎麽看,都看不见轻纱里的分毫。
被称为国师的男人此时正“望”着她,似在等她的回答。谢娇只觉像被猛兽盯着似的,再不愿,也只得开口应了下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国师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他只是温和的对内侍说:“既如此,那便劳你替我跟二皇子说一声,这个婢nv,我带走了。”
内侍应了下来。国师地位尊崇,莫说一个皇子侍婢,就算他要把皇nv带走,那也是使得的。
完全不敢想白苏听到这件事的反应,谢娇y着头皮,在两名兵士的“保护”下,就这麽跟着国师回了占星楼。
占星楼虽说是楼,但在谢娇看来,倒不如说是一个黑塔。旁的楼均是木制的,唯有占星楼,塔身上下,用的全是极其稀少的陨星石,当夜幕降临,除却塔身不时浮现的流光,周围一片黑沉,所有的光一旦靠近,便会湮灭在塔周,犹如黑se的巨兽,吞噬了靠近它的一切。
谢娇进去的时候想了很多,包括但不仅限於威b利诱、酷刑折磨。她抱着极端的警惕进了楼,却不料,身後的门刚关上,她就被国师双手卡在腋下,高高的举了起来!
国师的身量极高,谢娇的身材一直只能用娇小玲珑形容,被提溜在半空中,跟小孩子似的,而且!他还就着这个举高高的姿势,抱着谢娇转了个圈!
“哇哦~是活着的人类~的便修了佛、成了佛子。
因为有一副好相貌,怕他心x未稳被人所骗,幼时师父便再三叮嘱他nv人如虎,需敬之远之,长大後,出入都有长辈或者其他稳重的弟子在旁看着,倒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总得来说,在严防si守下,昙鸾生长的环境再单纯不过,所以,在跟谢灵犀论经的时候看到那种事後,昙鸾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怜的昙鸾,一心向佛,专心修道,连nv人都没见过几次,陡一看到那麽刺激的画面,饶是只是一闪而过,可凭藉他的修为眼力,也够他看的一清二楚。
昙鸾虽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见谢灵犀黑着脸,自是t贴的什麽也没问,识趣的先行告辞,伪装成一副淡然的表情,回了房便面红耳赤,禅心大动,羞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身t奇怪的燥热,念了几个时辰的经、直到夜深了也无法平静下来,便去了位於正中间的小佛堂,做冥想。
可、可他不该出来的。
昙鸾与谢灵犀身为明音宗最有天赋的两名弟子,自是住在一个禅院,分隔两端,如果昙鸾好好的待在自己房间,自是什麽也听不到,可他去了佛堂,以他的耳力,自然什麽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娇爬窗也好,两人的不l情事、y词浪语,昙鸾都听得一清二楚。初时他并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错过了最好的离开时间,待到意识到的时候,他手里盘着的念珠串就因为没控制好力气断了,“啪嗒”、“啪嗒”的滚落了一地。
以谢灵犀的修为,若是他此刻出门,必定会被发现。与他不同,谢灵犀是带发居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只是其一,在宗内犯了y戒,要被重罚,其二,那两人是兄妹,若是被发现做了这种事,必定不容於世。
昙鸾心善,且谢灵犀是他唯一的友人,终究没去做那恶人,红着耳朵,念了一夜的经……也听了一夜的活春g0ng。
从没有人教导过他这些。脑子里自动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画面,听着那些声响,就算竭力克制,脑子中也不由浮现出种种yi的幻象。更让昙鸾不知所措的是,他的身t起了奇怪的反应,那个自辟谷後再也没有用过、只当做摆设的东西,竟是翘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只想要把它压下去。可是越是这样,它就涨的越大,到最後,听着谢娇ga0cha0时的娇啼,竟是身子一抖、吐了jg。一gu奇异的释放感让他恍了神,清醒过来,k子里已经变得凉凉的、黏在了大腿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知道绝对是不好的、不能跟人说的事情。昙鸾忍着下半身怪异的不适,终於等到了天微明,等到了蹒跚离开的脚步声响起,听到房内沉稳的呼x1声,他才塌下肩膀,松了口气,仓惶的回了房间。
往日衣物自有小沙弥拿去清洗,可今日这样的,如何能示人?笨手笨脚的洗了k子,又匆匆的洗了澡,y是在小沙弥问“尊者今日为何亲自濯衣?”,说了一通似是而非的禅语——大意就是洗衣的同时也是洗涤自己的心灵,抛却世间的烦恼,参悟大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