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一向觉得谢灵犀的嘴唇很美,他的唇不染而朱,其上唇似缀着红宝石似的,点着一颗小r0u珠儿,更显得唇形饱满、看着就很好亲的样子。谢娇从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验证。
那里被亲了。能感受到嘴唇的那份柔软,舌尖分开花谷中间的裂缝,里里外外的t1an了一遍,不知之前涂的是什麽,那y蒂挺立的老高,他舌头g缠了下,谢娇便忍不住大腿紧绷着挺了腰,把小b往他嘴边又送了送,谢灵犀的嘴唇便顺势t1an允起两旁的媚r0u来,以及那微微开合的小洞——
“啊……不行、嗯……”
受不了的摇着头,谢娇苦闷的皱着眉,小腹涨涨的、随着下t被刺激,她竟是有了强烈的便意。
是当时喝了水的原因吗?不明白,总之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膀胱鼓胀,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兄长,快离开、我受不住了……”
“嗯唔?”
“我、我想要小解……”
谢娇说完,羞耻的快哭了。但是谢灵犀只是笑了一下,舌尖轻轻扫过谢娇的b口,柔声道:“有什麽关系?兄长会全部喝下去的。”
“娇娇的一切,我都想要。”
他说着,嘴又附了上来,变本加厉的t1an舐了起来,特别是那个不是用於x1ngjia0ei的地方。见他这样,谢娇都快吓si了。她一想到谢灵犀要喝她的……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快感太过於强烈,小腹鼓胀,那处开开合合,想要排泄的yuwang越发的明显,已经、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想到如果没忍住就会弄到兄长的嘴里,谢娇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胡乱的动作、锁链“哗啦啦”爆响,不停的挣扎着,哽咽着狂喊道:
“不行、绝对不行的!”
“很脏的!”
“兄长、兄长求你了!求你了!我什麽都听你的、求你快放开我!”
“我不要这样!”
“……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谢灵犀的话让狂乱中的谢娇几乎喜极而泣,她此时已经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决不能尿在谢灵犀嘴里,於是忙不迭的点头说道:“除了这个,其他什麽都可以!”
“哗啦啦”锁链被解开了。谢娇几近虚脱的被谢灵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了怀里。就着这个姿势,谢灵犀抱着谢娇朝前走了几步,最终,停住了脚步——
“尿吧。”
谢灵犀手指拨弄了下谢娇滑溜溜的ixue,在她耳边诱哄着说道。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了,b起尿在兄长嘴里,这已经强太多了。
没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降低到可怕的程度,谢娇强忍羞耻,终於还是xia0x一ch0u一ch0u的、尿了出来。
清亮的水ye,先是一小gu,接着声响便变大了,稀里哗啦的、气势汹汹的、一gu脑的冲了出来!
强忍着的苦闷,在排出的那一瞬间,全部化作快感,谢娇只觉自己的大脑都要在快感里融化的时候,突然,绑住眼睛的冰蚕丝松开了,视线模糊了几秒,待看清的时候,谢娇发出来一声悲鸣——
“住手!住手!快停下下来!!!”
“噫呀啊啊啊!!”
然而没用,因为激动而越发汹涌的tye激s在那张出尘俊美的面孔上。他脸上带着不知是气还是羞还是两者都有的红晕,此时难堪的闭着眼睛,眼皮却在不安的抖动着。等一切结束,他整张脸没一块g的地方,水淋淋、sh答答的、细细密密的睫毛上都缀上了水珠,眉间的朱砂被润泽的越发显得晶亮。
因为被捆的严严实实,嘴上贴了禁言咒,谢娇被蒙着眼睛,竟是一点没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昙鸾是个孤儿,他还是婴儿时期便被扔在明音宗门口,是师父救了他,给他米糊糊喝,把他养到大。故等他到了开悟的年龄,发现身负佛根後,顺理成章的便修了佛、成了佛子。
因为有一副好相貌,怕他心x未稳被人所骗,幼时师父便再三叮嘱他nv人如虎,需敬之远之,长大後,出入都有长辈或者其他稳重的弟子在旁看着,倒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总得来说,在严防si守下,昙鸾生长的环境再单纯不过,所以,在跟谢灵犀论经的时候看到那种事後,昙鸾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怜的昙鸾,一心向佛,专心修道,连nv人都没见过几次,陡一看到那麽刺激的画面,饶是只是一闪而过,可凭藉他的修为眼力,也够他看的一清二楚。
昙鸾虽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见谢灵犀黑着脸,自是t贴的什麽也没问,识趣的先行告辞,伪装成一副淡然的表情,回了房便面红耳赤,禅心大动,羞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身t奇怪的燥热,念了几个时辰的经、直到夜深了也无法平静下来,便去了位於正中间的小佛堂,做冥想。
可、可他不该出来的。
昙鸾与谢灵犀身为明音宗最有天赋的两名弟子,自是住在一个禅院,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