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姑娘是如何狠毒地将舒姑娘的头发薅下来了一块。这般可怕的性子,难怪当初殿下都不喜欢了。“我……”姜唯洇刚开了个口。水彤就条件反射地崩个几步远,像是怕极了她。“姑娘,您、您别打我,您要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您!”打?姜唯洇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可她即便什么都忘了,也有些身体记忆,她好似从没有打过人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头是怎么破的呀?还有我为何在这里?我又是谁?”姜唯洇捂着自己的额头,茫然地问屋内仅剩的两个婢女。水彤和平彤互看一眼,这是什么情况?方才大夫过来看就说是头磕破了,没有大碍呀。平彤拉着水彤在角落里谈话。“我猜这恶毒姑娘想必是患了失忆之症。”“失忆?”平彤小声道:“没错,从前我们村里有个光棍汉子便是夜里吃醉酒摔了一跤,醒来什么都忘了,那大夫说过这种叫做失忆之症,头磕破后导致脑子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吗?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也太可怜了,那她岂不是连殿下也不记得了?”“看样子是的呢,若是她把殿下都忘了,光是把舒姑娘薅秃这件事,她恐怕都难以活着走出长安。”“你们在说悄悄话,为何不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