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这样臣服过,但爱与情欲燃烧性灵,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索性直接剥掉冷静的外衣,俯首坠入她的乐园里。
没开灯,感官就更鲜明。
芙提感觉到他在摩挲自己的腿根,类似一种无用的安抚,因为她已经兴奋到有些战栗。
这份刺激在感觉到他的嘴唇碰上来的时候被扎破了,软软的触感抵上敏感点,是段昱时在亲她的阴蒂。
湿滑的汁液都流出来了,他还在慢吞吞地品尝前菜,像恶劣的报复,又像温柔的前奏。
两片温凉的唇往下亲,亲过她的缝隙,花唇,腿根,甚至想抬高她的臀部,去找那更隐私的地方……芙提受不了这样,踹了他一脚:“不行!”
她身体对他的记忆和精神上的疼痛一样深刻。从前这样的快乐他也给过,但都是建立在掌握的基础上。
那时候的段昱时替她口交,要的是她情迷意乱,要的是她为他疯狂。lāsℎūщū.xγ⒵(lashuwu.xyz)
可现在,芙提不想要这个。
他的舌头伸进来了,将可爱的花瓣舔得软趴趴地为他开放,中间藏着的泉眼无处可藏,轻轻用舌尖一勾就是满唇的润滑。
不轻不重的动作,酥麻到像被啃食骨头。
段昱时拿准了她受不了,他对芙提的敏感点的过分了解,再加以强烈的渴望,有心想拉长这场拉锯,就不会轻易先投降。
可他忘了,在芙提向他展示赤诚时,他自己的性癖也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
“哥哥……”
她半撑起来,指甲在他手臂上挠了一道。明明是急切的生气,但更像撒娇,“你快一点……啊……”
那一直温吞的唇舌突然就狂暴起来了,大口吸吮着她的花穴。
飞快的舔弄和弹舌,惹得快感一下子被拉到最高点,芙提咬着嘴唇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娇喘,被他抵着小核,吞咽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水。
他越来越缠绵的舔弄,是恼羞成怒的体现。
羞的成分更多,所以想让她也尝尝情绪被吊起的滋味。
从前他也这样对待过芙提,只是小女孩,内心羞耻的成分更多。
总是推搡着要他快一点,意思是让他快一点结束。
现在的快一点,是让他动作再快点,她要高潮了。
“啊……”
她的背脊在墙上被映出影子,像小猫受惊后高高挺起的背脊。手掌摁在他的脑袋上,双腿自觉分得更开。
段昱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即便是被粗暴对待,也内心沸腾到任她使唤。
潮水喷出来的瞬间他稳稳地含住,一口接一口地舔食,末了还做安抚的触摸。手指碰了碰敏感到还在流汁,已经被舌头插出一个小小肉洞的穴口,想插点什么进去的心思更甚。
芙提睨着眼看他有些试探地想将手指里面送,等喘过了这口气,立马就将腿收回。
想翻沙发逃跑,却被他精准捕捉,扯着脚踝抓了回来。
“还没回答我呢。”他故意舔舔唇瓣,色气十足的样子让芙提身下一紧,“爽吗?”
爽啊。
芙提假装可怜,眼睛里还有被灭顶般的快感带出来的泪花,一双亮眸水润又干净。
“哥哥……我腿都软了。”
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说着无意识的撩人的话。
段昱时说:“我抱着你做。”
“会累死的……”
他已经欺身而上,大有一副今晚要把她操死的架势,“不会。”
芙提喜欢大的沙发,所以买的时候特地强调了这个需求,定制款又松又软。
但她现在不喜欢了。
扁着嘴看他脱掉裤子,那蓬勃的地方不知道早就起立了多久,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芙提捂住眼睛不想看,被段昱时一把扯开,“几岁了,还害怕打针?”
什么打针!
她难以置信,根本不觉得这样羞耻的话,真的有人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地说出来。想骂他不要脸,却在睁眼的瞬间目睹了那粗壮性器弹跳而出的样子。
笔直得贴在腹部,甚至被主人拨弄几下,也还是屹立不倒,可想而知有多硬。
段昱时用掌心包裹住龟头,揉弄了几下舒缓紧绷,拍拍她的屁股,表面是在商量,“想从什么姿势开始?”
他最爱后入,因为每次都能趁着芙提看不见,完整地插进去,一点缝隙都不留。
而当芙提哭着问怎么这么深的时候,他则会厚颜无耻地解释,是体位的问题。
这个姿势可以撞到宫口,被她紧紧地依赖吸附,是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手都已经摸着她的腰肢想将她翻面了,还要道貌岸然地询问,芙提骂道:“虚伪。”
“嗯,我最虚伪了。”他无所谓这种打情骂俏,办正事要紧,说着就把人拉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扶好,“虚伪的男朋友给你打针,让你比被舔更爽,好不好?”
忽略芙提抗议的惊呼,心里想的全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