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狠狠往里面撞去。
肉棒全部没入,娇媚又尖促的一声吟叫,伴随着一股喷洒而出的感觉,全部浇在了性器上。
“潮吹了,乖乖。”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幸灾乐祸,恶劣得不像个熟男,揉着她的奶插着她的穴,还要说着调侃的话,“今晚喷个叁次?就结束,好不好?”
花液堵在里面,惹得小腹发涨。段昱时修长的五指故意压了压,听她求饶,“你努努力。”
她努力什么!
芙提被撞得不住地往上爬,只是玻璃材质,狭小的空间,她又哪来通天的本事。只能任由快感撞上脑袋,折腾成乖乖挨肏的姿势。
“不行……不行了……呜呜……”
她哭得委屈,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掉,“哥哥……疼我……唔……呜呜呜……”
“还不疼你啊?”
段昱时亲着她的背,“明天要给人家当伴娘,要是敢喝男人敬的酒,回来我就收拾你。”
日常里他从不说这样的命令一样的话,可严肃又占有欲极强的话语放在性爱的过程里,性质就变了格调。
“听见了?”
头部顶在软软的宫口,隔着一层塑胶材质,都能感受他张力十足的势头。濒临射精的节点,即便有做措施,芙提也怕被他插到最深处。
“嗯、嗯唔……我答应……”
他满意了,但决心贯彻自己的诺言。
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水液,交合处湿滑一片,缠不住肌肤,沿着腿部线条不住地往下掉。
瓷砖铺成的地面倒映着两个摇晃的影子,时不时坠落水珠,好不淫靡。
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和碰撞声交迭,偶有潺潺的淫靡之音,一直响彻到后半夜。
春季的早晨并不着急天明,芙提裹着毯子被抱进卧室里的时候,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时间,就匆忙睡去。
梦里段昱时还一直在和她说话,于是皱紧了眉心。
浴室的灯终于关掉了,男人踩着拖鞋出来,擦干头发爬上床就看见这一副光景。
芙提隐约听见他说:“做噩梦了?”
心里更生气,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结果脆响的声音真实到掌心都有感觉,她有些心虚,但眼睛睁不开,不想面对那张难以置信的面孔,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剩下梦外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的段昱时捂着侧脸,舌头顶了下脸。
没和她计较,只是掀开被子带着冷风一起钻进去。
*
第二天上车的时候芙提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副被人榨干了的萎靡模样。
秦懿问:“段昱时昨晚回来了?”
芙提沉默。
“这么激烈?昨晚都没睡吧?”
“是啊。”在好友惊讶的眼神里,她睁着眼撒谎,“我们打了一架。”
如果不是上车时弯腰不小心看见了她乳沟深处的吻痕,秦懿或许真的会被她理直气壮又面无表情的样子给蒙骗。
打了一架?恐怕用的不是拳头和巴掌吧。
可当段昱时大驾光临化妆室,看见他脸上隐约的红痕时,秦懿又陷入了深思。
倒是对方从容地过来打了个招呼,还趁着芙提没注意,往她手里塞了个大红包。
“她酒量不好,要是逞强,还麻烦你多多关照。”
秦懿摆出唾弃的样子:“你们只是情侣,没听过不能教女朋友的闺蜜做事吗?小心我在背后说你坏话。”一边威胁,一边将段昱时给的钱塞进包包里。
男人似乎是很乐意吃这个哑巴亏,被骂了一顿也不见脸色阴翳,反倒插着兜步伐轻松地走了。带上门之前还不忘在芙提还没染唇色的嘴巴上偷个香。
化妆师第一次看见,活的明星和她众所周知的暧昧对象一点不避嫌地秀恩爱。心跳都差点吓出来,“如果到时候有人曝光你们的恋情,我先发誓不是我传出去的啊。”
芙提一副无语的样子,秦懿则哈哈大笑:“今天过后可能就要坐实了。”
伏玥是商业明星,公司从前替她笑纳的代言就不计其数,又因为突然怀孕和临时要结婚的事情,导致团队一下子乱了方寸,多少有些亏损。如今公开婚礼,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今天的来宾多是圈内人,媒体估计都也能坐上一桌。
“你真的准备好了?”
芙提看着镜子,“什么准备好了?”
“即便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已经有所不同,但是舆论并不会因为这份不同而消失。”秦懿说,“为了段昱时而落入四面楚歌的地步,你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芙提被她用的成语逗笑。
“为什么是‘为了段昱时’呢?”她问,“我找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因为他曾经让我受过伤害,或者说因为他是我的前任,所以就要被大家用担忧的目光去看待吗?”
秦懿看着她妆后精致到无懈可击的脸庞,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从大学到现在,芙提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来不会刻意去打扮。那些漂亮却冰冷的面孔,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