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又痒又麻。
她难耐地夹住腿,模糊地呻吟着。腿根碰到外露的一小截,把笔撞歪了两寸,挤在肉缝褶皱里,歪斜地上下挠蹭。
萧徇铎拈着笔头的手指已经湿淋淋能甩下水来,小屁股在他左侧大腿上扭个不停,腿上的布料都浸了一半。
“顶到小嫩穴的宫口了?”他抬起手指,举在池珏眼前,淫水顺着手掌淌下,沾湿了黑曜石袖扣,他笑谑,“你好浅呀。”
黑曜石罩在清澈里,烁亮如同透黑的眼眸,静谧注视着衣裙完整却钢笔被磨得快要高潮的少女。
“不啊...哈,不,不知道...嗯...”
池珏难为情得通身潮红,她仰头细喘,鹅颈反弓,鲜艳欲滴的耳垂如丹珠,晃荡敲击着混血赐予的高鼻梁,又被珍惜含入温软的唇间。
失去了手指支撑,钢笔的重心悬在穴口内外摇摆,就快要被汩汩淫水挤出。子宫的小口却穷追不舍,用力吮吸着拧紧,红肉快速蠕动,牢牢包裹住笔身。
“唔,又磨到...好痒。”笔端在搅动中左顶右钻,旋转着不停搔刮脆弱的肉壁,往每个肉褶里磨了个遍。池珏战栗得坐不住,摇着头呜咽,“拿,拿出来...啊!受不住了!嘤嘤…”
“都说了不许哭。”
萧徇铎侧头吻住她红透了的眼角,话却不饶人。他垂手拽出摇摇欲坠的钢笔,食指和中指畅通无阻地捅了进去,摸着开拓过的软烂甬道,抖动着手腕迅速抠挖了几十下,耳畔便传来尖叫。
池珏双臂抱紧男人的脖颈,雪臀抖得将跌未跌,压抑不住从身体最深处上蹿的电流,张大口放声尖叫起来。花穴同时痉挛着喷出汁水,一泻千里地流了一地,还在沿着裤角往下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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