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再次诱导敖嗷发情,金古在自己残存的行李中好一轮翻找,裤子是肯定穿不上的,只能找出一件特大风衣。荆自穿上後刚好到大腿的一半,钮扣扣不上,只能用腰带勉强绑紧,把那傲人的肉棒挡了个严实。
因为下身没穿裤子,上身又只有一件风衣,看着??像个夜半无人小路上碰见的暴露色情狂,配上他天生的木讷脸??
奇奇怪怪的。
金古完全忘了另一个选择,就是让荆自变小一点。
裸露在外的两条精壮大腿始终挠得敖嗷心痒痒的,但金古防他防得跟防贼一样,没法再坑一把,只得另辟蹊径了。
敖嗷趁着荆自不注意,拉着金古的袖子到一旁。
金古被他这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惊弓之鸟般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一手先格挡在两人中间,生怕又历史重演:「干嘛?有话好好说。」
「哥果然还在生我气。」敖嗷满脸落寞,试着推开他的手。
??推不动。
金古已经看懂了,这家伙一卖乖就代表他是色情脑主导,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快把那个乖巧温纯的小嗷还回来!
敖嗷看他不吃这套了,也不强求,眼睛往荆自的方向瞟了瞟。
「荆自?他怎麽了?」金古没看出个所以然。
「大块头那样粗鲁又强来,哥没想过反攻回去吗?」一副为金古鸣不平的模样,在挑拨离间。
之前在敖嗷死缠烂打下,金古只得把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