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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2 / 11)

。」

明知是气话,金古听罢还是一副不甘模样,按着他的後颈一压,另一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巨物来,贴在臀缝间,因动情而汹涌的蜜露从盛开的花苞里溢出,一片湿滑。

黄非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心跳如狂,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可惜身不能动,只能任人鱼肉,把他当作玩物恣意品鉴。

金古不打算怜香惜玉,扶着阳具迎势一挺,一下没入大半,连刺数枪,任黄非鸿嘴再硬也敌不过这等长枪攻势,直教他呻吟不止,浪语连连:「唔啊~太猛??好??啊啊嗯~不行??慢?慢一点?要被干死了——」

「刚才不是很得意,自夸大战了数百回合?这才不到一分钟。」金古一手捉着链子,一放一拉来操控抽插的频率,不时把趴在地上的人扯起放下,姿态宛如骑马拉缰,精壮的腰身直直地顶开深处幽潭,激起千层白浪。

他体内分外的热,热得金古从迷离的快感中体会到一种四处游走的真实感,但转??即逝,捉摸不到。

至於黄非鸿,他已无暇反驳金古,剧烈的摇晃和蹂躏如飓风席卷理智,唯有不经大脑的淫声浪词得以宣泄:「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快??好?好老公~啊啊??」

「说!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他?他像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

黄非鸿爽昏头了,听岔成「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点了下头,喘气道:「对?对??」

这话金古不爱听了,把那巨根迳自抽出,抽出来时还拉出了水线,甚是淫秽。

随即解开黄非鸿身上的金链子来,那脖子胸口胳膊满布链子压出来的痕,可金古一个眼神都没给,反而是低下头来细细念咒,把捆灵链变回细细长长。

黄非鸿心急如焚,翻过身来抱上去不撒手,嘴上哄着「好老公~」「好弟弟~」「我错了~」百般求饶。

金古自然知道是假话,然则也不能轻易饶恕,他一把推倒黄非鸿,架起两腿在肩上,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一览无遗。

此刻黄非鸿才留意到,刚才他是在把解下的链子像布带一样缠在性器上,那直径又大了一小圈,还没反应过来,金古原先还擒着一边玉足把玩,忽就一下锐进长驱,直接顶了进去。

「嗯——」链子的凹凸起伏刺激得他遍体生津,两眼湿润。进出间细细密密地刮着玉穴的嫩肉,头皮酥麻,一时瘫软失声,只可瞪目震颤,任得身体自主配合,穴口因和链子摩擦多了,红如虎舌。

本来就是兴起之举,作为小小惩戒,所以金古没有绑得很牢,怎料此法格外新鲜,欲罢不能,淫水随出,滑如蜜浆,一下就松脱了。

金古亦怕这东西易入难出,便稍作暂停,插入两指在暖穴中好一番掏找,此间黄非鸿都不知丢了多少次,精如泉涌,满脸涎液,双目失神。

终於勾住了链子的一头往外拉,那细细的链子贴着穴口拉扯又是另般感受,顿时化作一汪春水,魂飞天外,哼哼呜呜的。

金古观他如此痛快,计上心头,捏着金链又再次念咒,渐渐变大,那链上的环也成倍地变大,一环一环的,效果与後庭拉珠无疑,快慢有致,大有春雷雨打残柳飘之势。

及至尽数抽出,黄非鸿仍未回神,险些昏聩。

金古见此等情状,笑笑凑上前亲嘴,两舌情意互送,不能自已。

黄非鸿被吻得情迷意乱,朦胧星眼,主动搂上他的脖项,唇舌往来不断,恰似那海潮暗浪推涌,翻来覆去不得歇。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抵颈交缠,腰间火热的阳物贴着腿肉磨蹭,不觉间又重新挤入那雨後湿滑的幽径,东西南北四方乱撞,啪啪嘭嘭连声响。

「我天天把你往死里肏,直到叫你怀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人。」

不知此话刺激到哪里,黄非鸿渐觉胸前发热胀痛,还附带一股湿意,金古亦有所感,低头一看,乳头竟是冒出星星点点的白液,光是手指轻压,就射出一道头发丝粗的乳汁。

「好宝贝,你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呢?」金古大喜,张口就含住细吮,舌肉按压四周,一下又喷发更多,满口香浓,称之齿颊留香亦不为过。

黄非鸿不知道自己体质还能产乳,而且乳肉被刺激时还有种酥麻感,似是在加快泌出,那种感觉极为奇妙,还生出类近母爱的疼惜之情,忍不住揉着埋首胸前的男人头发往胸口压,催促道:「啊??对~吸我??多喝点~唔嗯~好涨?好?好多??」

「怎麽突然泌乳了?莫不是我一夜就把你操得有孕了吧?我还没泄精呢,难不成是和孙悟空的孽种?」金古不时说着骚言淫语,越说,乳汁和底下淫水越盛,上面喝不尽,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怎?怎麽可能?哪有??男子怀孕的啊啊太厉害了慢点?又要丢了了——」黄非鸿话音刚落,但见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与怀胎十月的妇人无异。

金古非但不觉有何不妥,无半分减慢之意,还越来越起劲,直捣花心,骂道:「砌词狡辩,这还不是野种?!我今天就要把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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